着那
个贱人说话!”
墨淮南根本不理会她,他在书房门口站定,缓了缓,敲门进去,将李琼花的声音隔绝在门外。
书房内,墨老爷子坐在书桌后,戴着老花镜,手里的书许久没有翻动,窗外的枝叶发出簌簌的细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浮躁不安。
听到动静,老爷子抬头,不满地望向墨淮南,苍老的眼睛在老花镜下折射出犀利的锐光。
“我就问你一句话,沐沐当年流产的事情,是真是假?”
这件事,每提及一次,对墨淮南来说,都像是用钢刀一遍遍地刮着僵冷的心房。
但他没有资格喊疼,只是自虐一般的,不断地咀嚼这种感觉。
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报应。
墨淮南喉头艰涩,声音喑哑,“是真的,是我,对不起她。”
“没什么对不起的!”
李琼花忽的推门闯了进来。
她满面怒意焦急,全然顾不上墨老爷子瞬间黑下来的脸色,愤然走到墨淮南身前。
“这事能怪谁?还不是全怪沐瑾欢!”
“是,是楚楚当年不懂事,但楚楚那时候才多大,她知道什么啊?沐瑾欢她自己怀了孕都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哪能全怪楚楚?淮南出差在外,更没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