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符合逻辑。
不管怎么说,有人能制住楚玄灵就行,谁都行。
“世子,你看我贴的窗花好不好看。”阮歆尘很快把这些烦心事抛之脑后,拉着楚玄澈看她昨天忙了半天的成果。
楚玄澈看了看,说:“都是冯嬷嬷剪的。”
“是吗?”
“嗯,冯嬷嬷剪窗花的手艺很好。”
阮歆尘心想,就冯嬷嬷这一手,要是搁现代,高低是个剪纸艺术大师,非遗传承人,结果搁古代只能是主人家的下人,剪得好,得主人一句夸赞就乐呵呵的。
这世道啊,啧啧!
年三十,夜里很是热闹。
王妃安排了戏班子唱戏,安排了妓女弹唱,还有下人放了不少烟花。
跨年夜,原本全家都应该在的,但不知为何楚玄灵没在。
大家都没说话,她也没敢问。
阮歆尘也终于认识了楚玄澈的师父。
得知他姓王,就叫了一声王道长。
王道长一直乐呵呵的,看了看楚玄澈,又看了看阮歆尘,摸着胡子笑道:“这女娃倒是个好女娃,挺有灵性。”
谁都喜欢听夸奖的话,阮歆尘也不例外,“多谢道长夸赞。”
“哈哈哈,贫道不过说句实话罢了。女娃子,可有兴趣拜贫道为师?”
阮歆尘:“……”
她嘴角抽了抽,看向楚玄澈。
楚玄澈似乎不打算管她这些,侧过脸去,让她自行决定。
阮歆尘又看向恭王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