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缓缓说道。
“也说起来……这杜若圣和杜南溪不愧是一家子。都是一样的臭德性!”头陀骂道。
大多数人至多就对杜南潇的私生活调侃一下,但他似乎上本人对于杜南潇有着很大的成见。
“我说大师父……听您这话,好像是对杜南潇这位炼气老祖的过往知道一二啊。”
有人开口道。
说话间,一众人又找了个地儿,就此搭了个棚子,那位店家爷似乎就是本地燕玄关的人,很快又拿来了茶水和瓜子。
一众人就此入座,继续聊起了天。
头陀喝了一口茶后,继续道:“那杜若溪算是什么炼气老祖?我呸!他年轻时做的那些事,说是畜生都不为过。他年少时,丧尽天良的事情可是没少做。曾经就因为别人顶撞了他一句,能将一村子的人给一个不留全杀了。”
他说起此事时,双目之中尽是怒意,仿佛经历过此事一样。
说着,他眼微微眯起眼露回忆之色道:“年轻时无恶不作。甚至大劫之后,背地里都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什么逼良为娼,强买强卖的事比比皆是……只是大劫不久之后,他眼见这天下的风向变了,于是他摇身一变,他成好人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就仿佛当年做些的恶事彻底石沉大海,和他没有关系了一样。他做好人做好事……我不反对。只是被他害死的那些人,他们的子孙每晚睡的会心安吗?”
“大师父,这些你是打哪儿听来的?”李月白开口问道。
“我啊……也就是听别人一说。至于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头陀却是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一众人就此聊着,直到黄昏将至。
那位杜南潇最先出现了。
明明都是几百岁的老东西了,但一头白发、已是苍老模样的的杜南溪却是穿了一身鲜艳的花衣服,抱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女从天而降。
然后就那么当着众人的面,和身边的少女卿卿我我了起来:
“来……美人香一个。”
“老祖宗,身边还有人呢!”
“哈哈!怕什么?老祖宗说我喜欢你,稀罕你!碍着别人什么事了?”
杜南潇已然出现。
那么相应的童耀武也该出现了。
李月白像是早知道身边头陀的身份一样,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收了回来。
果然,下一刻和众人嘻嘻笑笑的头陀忽而就收敛起笑容站起来,走到童耀武身边道:“老家伙!差了一刻钟时间。”
杜南潇则是一边放开身边抱着的少女,一边抚着胡须道:“这不是来的路途当中遇到了个小美人吗?再者老友,我们也是有十几年未见了。”
“是啊……当初你在燕玄关做的那些事。可不是到后来,也让我帮着你擦屁股吗?”
“哈哈哈哈……陈年往事!让老友笑话了啊!”
杜南潇对着童耀武笑道。
似乎上这二人的私交很是不错。
随着他二人的出现,燕玄关北郊之外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人头攒动几乎将北城门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众人预料。
“杜兄……你我私交也有十来年了吧。”
“是十来年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说……今日比武。你我之间分个生死如何?”
童耀武十分认真对着杜南潇说道。
“什么?”
杜南潇大惊。
不单是他大惊,在场众人都大惊了起来。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童耀武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比起众人的不解和惊叹。
反倒是李月白所待的那片地方,一众人都由刚才的侃侃而谈静了下来。
还是那位老学究先开口道:“你们说……大师父说的关于杜家老祖的过往,是真还是假呢?姑娘……你是京城大地方过来的人!你觉得呢?”
他看向李月白。
“这……或许是真的吧。”
李月白说道。
关于头陀是童耀武,李月白并不奇怪。只是事态会发展到二人比武,突然就变成了生死对决。
这有些超出她的意料了。
而另外一边,那童耀武也不等杜南潇作何反应,已然先动了手。
本来二人的修为相近,又都是玉司炼气老祖,这场比武本来应该是很有看点的。
但结果或许是因为杜南潇并没有多少防备,眼看着童耀武凭空拿出一把大刀将杜南潇的头颅砍了下来。
一代玉司老祖就此在电光火石间陨落。
接着,童耀武将杜南潇的脑袋提起然后十分认真对他缓缓道:“十几年前不杀你,是因为我那点家仇在大义面前算得了什么?但既然天下太平了!我自然是要和你算算以前的私仇了!知不知道……当年才七岁的我啊……是钻了你的裤裆才活下来的!你杜大少爷贵人多忘事,害过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又记得我是谁?世上叫童耀武的人很多。但估计你也只知道我是二观宗的宗主童耀武!”
随后他又瞬移到杜若圣的面前。
后者眼见自已家的老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