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色都不大好了。”
“妈,我没事!就是坐车,没休息好,等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裴砚安慰,“走吧,回家。”
从外面回来,看到自己家里人,心里的飘忽感瞬间消失不见。
一家人说着话,离开了火车站,回了家。
趁着王娟去做饭,裴恩成去喊邻居家玩的小珠、小恒的工夫,许晚晚跟裴砚上了二楼,去了书房。
“厉营长怎么样了?”
许晚晚问。
还到短短几天时间,连裴砚都憔悴了,有些心疼。
裴砚拉了一张凳子坐下,揉着眉心,声音有些沙哑:“估计再过几天就回来了。”
“京市那边也没查出来什么。”
这种明明身体不舒服,却又什么都检查不出来的情况,其实很可怕。
给人一种不确定感,恐惧里混杂着希望。
许晚晚皱眉,竟然什么都没查出来,这也太奇怪了。
人都瘦了那么多了,还咳血,查不出来原因。
“医院建议出院回家修养,让做好——最坏的准备。”
裴砚道。
京市的医生说的,跟这边的医生说的一样。
看到他眼底的悲伤,许晚晚走了过去,轻轻的抱住了他。
裴砚闭了闭眸子,靠着她,有些无力。
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这样痛苦煎熬,他是真的难受。
“傅嫂子怕是——”很难受吧?
许晚晚想到哭的眼睛红肿的傅青青,很是为她担忧。
“好几次都晕过去,医生说——再不好好调整好情绪,孩子怕是……”
裴砚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