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月一群人的烧烤一直到很晚才结束回屋子,至于院子的狼藉,姜稚月和云瑶都没什么心情收拾了,只说了明儿再说,便都关门休息了。
时云一喝了不少酒,双颊通红,但眼神还算清澈。只是反应有些迟钝,被姜稚月扶着到屋子里后,就乖乖地坐在桌子旁,像个孩子似的。
之后,姜稚月端着水过来给他擦脸擦手,他很是顺从,让仰头便仰头,让抬手便抬手。就是目光随着她而转动,不让她离开一丝一毫的视线。
她将水倒了之后,又收拾好,回到屋子里见他还在桌子旁坐着,讶异道“怎么还没躺下?”
男人没反应,就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顿了顿,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问道“真喝醉了?”
“没有。”男人摇了摇头。会回答,看起来还算清醒。
“那去床上躺着?”姜稚月关心地问着。
时云一脸上有些无力“起不来。”
这······
姜稚月无奈,弯腰将他的手臂抬起,大力地将男人扶到床边,侧着身子想让他坐下。结果男人身量长,直接一歪,她便被带着顺势跌了下去。
“嘭。”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女人听见男人似乎闷哼一声。
“相公,你没事吧?”姜稚月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要检查看看。
时云一揉了揉后脑勺,说道“没事,摔到腰了。”
姜稚月无语道“······还说没醉,你都分不清腰和头了。”
“怎么会。”她的嘟囔被男人听在耳朵里,男人立刻反驳着。
时云一像个毛毛虫似的,在床上蠕动了两下,调整了姿势,目光灼灼的落在姜稚月的脸上,眼底暗了暗“我自然分得清楚,我还知道,你是我媳妇。”
他的重音落在第二个‘我’字上。让姜稚月顿时一愣。
姜稚月没好气的说道“是是是,是你媳妇,好了你快松开,我得去通发了。”
时云一大手一伸,反倒将人一把拉了回来。
姜稚月只觉得面前一阵天旋地转,上一秒她还在他身上趴着,下一秒,身子一重,只余下那人放大的脸。
女人呆住了,男人似乎也呆住了。
唇上的冰凉柔软的触感,真实地存在着。
很快,时云一只是呆了片刻,便顺着心意,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姜稚月僵硬的身形渐渐地软化,手掌不自觉的扣着他的臂膀,紧张又放松,忐忑又渴望。
“娘子。”
他鼻尖气息渐粗,两个字叫出了悱恻的低哑,像一道雷一样炸开在她的耳边,让女人理智渐失,只能沉溺在陌生的温柔中。
到底,两个人都是生手。不多时,便气喘吁吁,抱着彼此平息心头的火焰。
时云一微微翻身,将女人抱到上面,又伸手将她紧紧地扣在自己怀里,姜稚月安分娇柔地埋在他的怀里,听着耳边隔着一层衣服传来的心跳声,忽然觉得心安不已。
他下巴抵在她的发间,轻轻道“娘子,放榜回去后,我们在一起吧。”
姜稚月没吭声,心里乱糟糟的一片。
明明最开始她是打算在时家待一段时间就走的,没想成为他真正的娘子啊。
后来········
后来发现原主记忆中人和活生生的人不一样,有了七情六欲,有了血肉。她便无法再用原主记忆中的观点去论身边人。
再后来,她和时云一越来越习惯对方,越来越契合。她遇事喜欢听他的,他不自觉地关心着她的方方面面。
如今再说离开,再说不曾心动,都成了自欺欺人了。
姜稚月心头喟叹一声,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就这么沦陷了········
时云一没有步步紧逼,反而给她思考的时间。
他的脑海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清醒。
他所介怀的,所担忧的。分明在方才亲密的回应中得到了答案。
这是他的妻子,无论前尘往事如何,她现在满心满意的人,是他。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得到。
时云一紧了紧手臂,刚想说,若是她还未准备好也不强求。话还未说出口,却听见怀中的女子,轻轻地应了一声。
那声音极小,仿佛根本不存在,只是他的耳朵幻听了一般,却又分明响在耳边,清晰得很。
时云一喜不自胜,忍不住地又问了一句“娘子,你应了?”
姜稚月本就双颊绯红,被他这么一问,顿时没好气的说道“没听见就算了。”
“不,我听见了,听得很清楚。”时云一笑得开心,在她的发顶吻了又吻。
后又觉得不够正式,捧着她的脸。他仔细地看着她,认认真真的开口道“娘子,你等着。我这次努力,争取再拿个榜首回来。”
干嘛?中了小三元给自己圆房当贺礼么?
姜稚月被自己想法逗笑了,昂着脖子高高地在上,看着他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没个榜首,到时候我可是不答应的。”
“唔····要不,前三名吧?”时云一眉头有点担忧着。
“哼!”
自己口嗨留下的责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