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茂跟祝家兄弟打猎打来的,其中还有一头两百斤的大野猪呐,只不过那一头给他们村子留下了。

也就是几头小的野猪,被我们给分了。

我拿了一头,许大茂拿了三头,何雨柱老丈人给了他三头办酒席。”

把事情跟二大妈以及几个子女说了说,阎埠贵就坐在炕上喝水了,骑行了这一路,确实有点累了。

“许大茂怎么拿了三头啊?不是应该爹你多拿点吗?你才是媒人啊?”

阎解成不解,而且他也想要多要点肉,这玩意儿在这个时代,没有人嫌多。

“嘁,少耍你那点心眼子了,这野猪是许大茂跟祝家兄弟打猎打来了,人家凭什么少分啊?就是这一头也是何雨柱感谢我,这才分给我的。

要不然,咱们一头都没有。

而且那一头大野猪,也是许大茂打死的,就用石头直接给砸死了。

人家嫌麻烦,这才只要了三头小的,没有要大的呐!

能有一头小野猪,你就知足吧!”

自己家的这个大儿子,哪都好,就是为人处事方面一点也不大气。

这一点跟他阎埠贵这个二大爷,差距咋就这么大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