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肆借着机会,一番摩挲,捏住了她的腰。
和好之后,他们最亲密的事情就是接吻,更进一步,冷凝不肯。
冷凝感觉到气氛不对,推他:“岑肆,不许胡来。”
岑肆气鼓鼓的:“可是你都原谅我了——”
他不甘心。
冷凝冷眼看着他的胳膊:“你现在不方便。”
她是成年人,也会有需求。
但她们现在的状态大概是不适合做这样的事情的……尤其这人腿脚都不利索。
岑肆狡黠一笑,肆无忌惮。
“姐姐说的对,我现在不方便,但是姐姐你方便呀!”
他勾住她的腰,不安分的摩挲着白嫩的肌肤。
冷凝呼吸一颤。
她下意识想跑。
奈何男人不肯松手。
他眯着眼,明明是笑意盈盈,眼底却燃烧着欲望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
“姐姐,我现在腿脚不好,咱们解解馋,要是再憋着,等我腿脚好了,姐姐会吃不消的。”
冷凝哽住了:“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不用谢。”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耳鬓厮磨:“我是姐姐的人,我应该为姐姐排忧解难!”
冷凝:……
我说怎么天上不下雨,原来是被你整无语了!
岑肆说干就干,顾不得还在停车场。
冷凝觉得身处盛夏时节,明明很想抵抗,可最终
还是被热情融化,化作一滩水。
算了,迟早有这一天。
再说,现在最多也就是折腾一次,她不想等他好了,死在床上。
她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一点点送上自己,就像是主动送上门的羔羊一般,殊不知,饿狼已经等候多时。
她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能如此大胆,在车上,还是自己主动!
岑肆倒是悠闲,不紧不慢的拍着她的背,眉目之间染上了几分笑意:“阿凝。”
他平日都叫姐姐,特殊时候才叫阿凝。
冷凝红着脸,没好气地捂住他的嘴:“你闭嘴!”
这个时候叫什么?
安静!
岑肆低笑出声,大手拂过她的背脊,顷刻间,她彻底软了。
“不行,我想回家。”
她忙了一天,没什么体力,再说这里实在太狭窄!
岑肆却不肯放弃,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肉,怎么可能放弃?
“阿凝听话,你不行,我行。”
冷凝哽住了:……
他不是腿脚不利索吗?
怎么现在利索了?
岑肆蒙住了她的眼睛,一点点,吞噬掉,属于他的光。
冷凝睡过去之间,一巴掌朝他脸上拍过去:“岑肆,你又骗我!”
说好的再也不敢了?
岑肆吃饱喝足,心情大好,帮她穿好衣服,亲了亲她的脸蛋:“这件事除外。”
他这哪儿算
欺骗?
他这就是……善意的谎言。
冷凝记不住自己怎么回家,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酸涩。
身旁的男人看她醒了,凑了过来,大手帮她按摩腰部:“腰疼?”
冷凝闭着眼:……
不想说话。
生活不易,凝凝叹气。
岑肆也不催,一点点按摩,等到她心情好转了,这才亲了亲她的下巴:“是我过分了,别生气?”
“闭嘴。”
冷凝一张嘴,嗓子都哑了。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姐姐,你得原谅我,憋了三四年,我也没办法的……”
冷凝颤颤巍巍伸出一根中指:“滚!”
岑肆得了骂,也不生气,吧唧一口亲在她脸上,一瘸一拐下床:“想吃什么,我下厨。”
冷凝瞥了一眼他的脚:“这腿,还是别好了。”
废了都受不了。
要是好了,她直接死吧。
真的,跳过这些流程,直接死了算了!
岑肆挑眉:“那怎么行,我的腿好不起来,怎么给姐姐幸福?”
冷凝:……
真的,不用这样。
岑肆走到厨房,单手操作,做了两个简单的三明治,伺候冷凝吃下,又抱着她,哄她睡觉。
他打开电视,播放的新闻正好是摄像师被打的新闻。
被打得很惨。
监控被清除掉了,目前查不到凶手。
冷凝看到新闻
,唏嘘不已:“这是得罪人了,被打的这么惨?”
双手都断了。
摄像师的手,可是很金贵的。
岑肆听到这话,有些不爽:“怎么,姐姐这是心疼了?”
看来打的还是不够狠。
“没有,我和他就是普通同事,和做过几次而已。”冷凝趴在他怀里,懒得动弹。
岑肆垂眸:“那就好。”
嗯,表现不错。
可以不用打了。
冷凝被掏空了身体,昏昏欲睡,倏然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盯着岑肆:“他被打,和你有关系吗?”
她总觉得这件事未免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