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费杭询问道。
“22。”
费杭算了算,刚到结婚法定年纪就被娶回家了。
“帝都是个好地方,以前去过几次,小姑娘长得很好看。”
白央央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面红耳赤:“伯伯,您脉象虚浮,别太忙于工作了,还是要保重身体的。”
白央央收回手,写了一张药方,递给费杭:“您如果相信我的话,按照我的方子抓药,不出三个月,能好转许多。”
费杭笑眯眯地接过了药方,让佣人将她送走。
白央央走出深巷,这才猛然意识到,刚才的老者好像在哪儿见过……眉眼之间透着一股熟悉。
不等细想。
“嫂子,可算找到你了,刚才我们走散了,我差点报警——”战思找白央央找的都快疯了,看到她来了,连忙上前。
“要是大哥知道,我把你带出来,差点带丢了,指不定怎么收拾我!”
白央央莞尔一笑,对佣人说了感谢,两人离开。
“嫂子,你刚才去哪儿了?”
白央央眉眼一弯:“迷路了,走到了一条巷子里,好在走回来了。”
“原来如此。”
白央央没把事情放在心上,回到酒店,战北骁已经回来了。
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和王爵见
面,聊得如何?”
战北骁只穿着灰色的衬衫,朝她伸手,目色幽深:“过来。”
白央央走过去,被他拉在怀中,滚烫的气息喷洒过来,紧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去哪儿了?”
亲够以后,战北骁松开手,盯着她。
“和战思出去逛逛。”
白央央环住他的脖颈:“聊得如何?”
“和我预想的差不多,他道歉,但无济于事。”
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得到回应。
“那王妃的事情呢?”
“他不肯说,我也没问。”战北骁摩挲着她的腰:“半个月之后,他会宣布消息,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出席晚宴。”
白央央点头,想起费管家之前说的话:“需要找人指点一下礼仪吗?”
“如果你想。”
战北骁其实不太想她被皇室绊住脚步。
但既然回来了,就得把事情做全套。
白央央顿了顿,不等说话,敲门声响起。
“大哥,费管家来了,还带来了礼仪老师,说要帮嫂子培训。”
果然,费管家想得更周到。
“知道了。”
白央央从战北骁的怀里出来,打开门,对上了费管家。
“少夫人,这位是礼仪专家桑戚小姐,这段时间他会住在医院,帮您培训。”
“少夫人。”
桑戚一
身旗袍,眉目温和,笑意温和。
“谢谢桑老师了。”
“少夫人,今天出去了,肯定累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八点开始培训。”
费管家顿了顿:“战思小姐也跟着一起吧。”
“好。”
费管家安排好一切事宜,这才带着桑戚离开。
战思挑眉:“学什么礼仪,我又不会长期待在华城,搞这么复杂。”
“你不想学,那你刚才为什么答应?”
白央央惊讶于战思变脸的速度。
“当然是为了大哥,大哥初来乍到,我不能让他被人抓住把柄,就算在不愿意,也得配合。”
毕竟这里是华城,不是帝都。
白央央垂下眼睑,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到房间。
“战爷,你这半个月,是不是也经常要去王爵府邸?”
“大概是。”
战北骁不太想去王爵府邸,但事实摆在眼前,必须得去。
接连几天的奔波,白央央一早便休息了。
战北骁难得早睡,两人抱在一起,亲了一会,险些擦枪走火。
“不行。”
白央央红着小脸:“我最近累了。”
是真的累。
战北骁有些遗憾:“好吧。”
虽然没能做到最后一步,但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白央央被弄得浑身发软,结果男人闭着眼:“晚
安。”
白央央:……
狗男人,还学会记仇了?
翌日一早。
白央央早早起床,带着战思去了桑戚的房间。
桑戚已经等候多时了:“少夫人,战小姐,里面请。”
“桑老师。”
“少夫人,您是公爵的太太,理应叫您一声公爵夫人,但您和公爵还没有正式举办婚礼,只能先叫您一声少夫人,我向来教学比较严格,您若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可以及时和我反馈。”
“好。”
桑戚是皇室专用的礼仪老师,看上去年轻,实际上年近四十。
优雅成熟,一颦一笑都是女人味儿。
白央央和战思跟着学习,桑戚之前了解过白央央,对她印象不错。
接触之后,更是如此。
若是旁人,攀上这么一门好亲事,早就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