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显然也被吓了一跳,一脸茫然和困惑。它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被扒拉下来,于是一脸警惕地站在冯青青的面前。
看到她并没有其他动作,小家伙开始小心翼翼地朝着玻璃瓶放置的方向挪动。每挪两步,它都会停下来观察一下冯青青的反应,然后才敢继续向前移动。
小家伙来到玻璃瓶前,有模有样地学着冯青青的动作,伸出两只小爪子去抓瓶盖,但却始终不得其法。
于是,它急中生智,跳上了瓶盖,却发现还是无从下手。
冯青青一脸兴味地看着它在瓶盖上走来走去。
终于,她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小家伙拎起,放在了地上。小家伙被吓了一跳,迅速跑开几步。
看到冯青青没有追赶,只是打开瓶盖,将水倒在旁边的一片大树叶上,并把树叶朝它推了推,小家伙又往后退了几步。
它看到冯青青倒完水后便抱着玻璃瓶喝水,似乎完全忽略了它的存在,它才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一直走到树叶跟前。它先低头闻了闻树叶上的水,像是在确认,又抬头看了一眼冯青青,才放心地舔了起来。
冯青青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感叹:“这小家伙还真是谨慎啊!”
将树叶上的水喝完,小家伙便抬起头看着冯青青。冯青青见状,再次往树叶上倒了些水。小家伙又朝后退了几步,从它那竖起的毛发可以感觉到,它还是有戒心。
“喝吧!”冯青青小声说,然后把玻璃瓶子放在一旁,自己则靠在了身后的麻袋上。
小家伙很快又把树叶上的水喝完,接着它蹭到了冯青青的身边,模仿着她的姿势靠在麻袋上。
看到它那可爱的粉红色小肚皮露了出来,冯青青不禁笑出了声。小家伙被突然的笑声吓了一跳,向旁边跳了几步。发现冯青青只是在笑,并没有其他举动,它又小心翼翼地蹭了回来。
冯青青悠闲地将两只小手放在脑后,翘起二郎腿,嘴里还哼着歌。
小家伙似乎对这个新姿势很感兴趣,它努力地模仿着冯青青的动作,但由于身体结构的限制,无法像人类一样将双手伸展到头下。它尝试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改为将一只后腿搭在另一只后腿上。然而,这一次它不仅没有成功,反而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在地。
它又试了几次,都不成功,泄气的跳到冯青青的腿上,一脸控诉地蹦跶了几下。
这是什么意思?
冯青青十分好奇地坐直身子。就看见这个小家伙将刚刚的动作重新演示了一遍,冯青青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这小家伙咋这么有灵性呢。
冯青青笑着说,“我帮你。”
说完她真的伸手拉住了小家伙的两只前掌朝着它的头顶拉伸,结果却发现根本无法拉上去。接着她又尝试着把小家伙的一条后腿叠加到另一条后腿上面。最后,她只能一脸无奈地对着小家伙说道:“没办法啊,你的腿实在是太短了。”
小家伙呜呜地叫着,声音中充满了不满。
冯青青看着它,轻声哄它:“我给你拿一个鸭蛋,你就别再让我帮你弄了,真的太累了。”
刚刚那一番折腾,害的她出了一身汗,不是累的,是吓的,她害怕这个小家伙突然咬她一口,如果流血了,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狂犬疫苗。
下午回去的时候,冯父一边挑着麻袋,一边挑着背篓,背篓底放着野菜,冯青青坐在野菜上,怀里抱着她的小背篓。
冯母背着一个背篓走在旁边,不满地说道,“你这丫头,这样坐着多不舒服,娘给你拿着都不行,还非要自己抱着,不就是有两个蘑菇么?看你宝贝的。”
冯国良朝前跑了一段,等几人赶上去,就跟在背筐的旁边,“青青,要不,我给你背着。”
“哥,不用你背,”冯青青拒绝,她的背篓里有秘密,才不让别人碰。想到冯国良走了一天估计也累了,就说道,“我坐一会儿,就让给你坐。”
冯国良,“没事,我能自己走回家。”说完,他又朝前跑去。
几人到家的时候,冯国富正在烧火。
“国富,你烧啥呢?”冯母放下背篓就朝厨房走。
“娘,我烧水,你们是不是渴了,马上就烧开了。”冯国良又添了一把火才跑出去。冯母掀开锅看了看,自己坐在了灶台前。
冯父拿出中午带回来的那只兔子就去剥皮,冯国富,冯国良围观,还时不时地帮忙拿点小东西,冯青青则是直接跑到厨房扑进冯母的怀里。
“害怕了?”冯母问。
冯青青点头,兔子剥了皮后看着血淋淋的,真心不好看。
冯母把她放在灶台前的凳子上坐着,把开水舀到一个罐子里,盖上木盖,这就是他们每天喝的凉白开了。冯国富和冯国良把兔子抬进来,冯母就把兄妹三人赶了出去。她把门、窗户都关严,才开始在厨房里做兔子肉。
冯青青看着两个哥哥在围观冯父清理兔子内脏,就悄悄地摸到她的背篓旁边,把小手伸了进去。可是摸了半天都没摸到东西,她赶紧伸头朝背篓里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跑了?不对呀,到家的时候还在呢?”冯青青感到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