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脑子。
夏连翘陷入纠结。她来找孟子真就是想打探打探孟子真对胡玉娇想法,如今看来,人妖殊途,胡玉娇实在是前途渺茫,情路坎坷。
孟子真叹气:“连翘,问我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团团真是妖孽?还有,今日不让我去看那妖怪到底是何来头?”
夏连翘伸一只手,搭孟子真肩头,飞快道:“没什么,无妖等而已,哦对了,孟大哥张姑——哎呦!”
又一个暴栗狠狠敲下,孟子真神情看来有些不太自在:“事张姑娘清誉,不许再问东问西。”
完了。
看着孟子真表情,夏连翘捂着脑门,一颗心直直地沉了下来。看来孟子真张月映还是双向暧昧。
可能是因为先入为主故,就张月映胡玉娇而言,夏连翘内心天平当然是偏向胡玉娇一点。虽然这狐狸也确让她吃尽苦头。
可她也道,感情这件事,强求不来。
“我要问都问完了,孟大哥早点儿休息!”丢下这一句话,夏连翘捂着脑门飞快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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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孟子真,胡玉娇,张月映这大三角了,她连自己跟凌守夷间事都没捋清楚。
说来,如果孟子真真张月映在一了,胡玉娇会不会恼羞成怒?她要不要劝一劝?或者帮忙打个掩护?
怀揣着一大堆乱七八糟想法,夏连翘心事重重地在打坐入定中,迎来新一天。
这天一大早,她跟着琅嬛、白凌守夷,回了趟销-魂阁,把销-魂阁内那些凡人给接了回来。
胡玉娇也遵守承诺,并没为难他们几个。
夏连翘企图把她拽到一边针对伤心契事再问个详细。
胡玉娇冷笑:“不是喜欢凌冲霄那个假清高?如今跟他春风一度,日日颠鸾倒凤,难道还不满足?”
夏连翘一边羞耻到脚趾抠地,一边无奈,她要怎么跟胡玉娇解释她跟凌守夷这个错综复杂系。
胡玉娇不耐烦来:“实话说吧,既跟凌冲霄一夜春风后,这伤心契便再无药可解,需得做满七日,方才自行消散。”
听到这话夏连翘彻底呆住,跟凌守夷做满七天这到底是什么噩梦?!
她想一事,忙问, “可如果这伤心契不定时发作,我岂不是要跟他绑定?”万一发作时候凌守夷不在她身边她难道还等死吗?
胡玉娇抱胸:“倒也不至如此,如今与他结了契,无他在身边偶尔发作个一两次想来也无大碍。”
夏连翘无奈:“所以还是要做满七次是吗?”
胡玉娇:“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臭小子长得不赖,肩宽腿长,那小腰细,年轻力壮,我看也快活得。”
夏连翘面一热,不吭声了,了一会儿,才问,“那那朵牡丹呢?”
“那朵牡丹?放心,要不得他性命!只是给他个苦头吃吃!”
她还想再问,白济安却已朝两人走来,白已经怀疑她凌守夷,夏连翘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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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个回答后,回去路,她看凌守夷神情也不免有点不对劲。
自从次做一次后,她伤心契还没发作,照胡玉娇说法,算算日子差不多也该发作了。
虽然胡玉娇说偶尔发作个一两次不要紧,但早做完七次早解脱,可看凌守夷这冷若冰霜,目中无人模样,她又要怎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