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眼神,视线像是触电般,飞快移开。
要不是想借着白夭夭的关系站上太子这艘大船,这得罪人的事就是勒他脖子他也不干。
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如今已在戏台之上,这戏不唱也得唱下去。
陈管事先被带了进来,他视线在公堂之上的众人面上快速扫过,在看到镇国公老夫人时,他眼神微闪,硬着头皮走到中间的空地之上撩袍子跪下。
“参见大人。”
徐凌云拍了一下惊堂木,直接问道:“白慕辰死于牢中之时,你都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小人那时在白慕辰隔壁牢房,当时夜半时,听到隔壁牢房传来争吵声,小的被吵醒,听到牢房之中有人说什么,要怪就怪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让他死后去找他四妹,不要怪他。”
陈管事言辞流畅的说出早就串通好的说辞,只是心里有些打鼓。
这事他家侯爷不知晓,若是知道,怕是得扒了他的皮。可他若不照做,他现在的小主子就得让他好看。
他跪在地上低着头,徐凌云自看到那张伪造的契书开始,眉心就未舒展开过。
这陈管事那日确实是在地牢之中,还是与白慕辰一事有关。
他冷声问道:“依你所言,你只是听到一些只言片语,并未亲眼见过是何人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