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被这么一个烂人磋磨了小半辈子。
陆氏打了白燕朗小半个时辰终于收手,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额头鼻尖之上泌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白燕朗头发散乱,脸上被挠了好几道泛着血渍的抓痕,身上的墨色衣衫也被撕破了几个口子,白色的棉絮裸露在外。
“是我冤枉了你,现在你气也出了,好了吧?”
“这事没完!”
陆氏发髻松散,朱钗斜斜散散地挂在头上。她胡乱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跑去内室找来笔墨重重放在桌上。
“你现在就写和离书,写明两个孩子跟我,现在就写!!”
二月初六,是白洛川科考的日子。
白悠悠今日没有出门,她同陆氏一起,陪着白洛川去了府衙的考场。
陆氏一件一件查看着考试要带的东西,“虽是二月,但也凉的很,这护膝你记得穿上。”
白悠悠瞧着白洛川紧绷的神色,笑着道:“二哥不必紧张,徐书说你今年下场必定榜上有名,你只管寻常发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