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装病来诓骗我去侍疾,后脚你就找来江湖道士说我儿是邪祟,要用火烧她。”
“连火烧亲女的事你都做得出来,你现在来说什么儿孙绕膝之言?”
陆氏一个健步去到花坛边,抄起廊下的扫把就朝着白燕朗身上招呼:“赶紧给我滚,等两家长辈商榷了和离一事,老娘就带着两个孩子搬离你这个虎狼窝,你同乔姨娘那个贱人儿孙绕膝去吧!”
“哎哟,哎哟——”
白燕朗抱头鼠窜,头上的黑色官帽被陆氏挥舞的扫把扫到了地上。
他不顾打在身上的扫把,赶紧弯腰捡了起来。
“够了!”
白燕朗身上疼痛,气恼地扯过陆氏手中的竹扫把一把丢在地上,咬牙切齿道:“一天天的没个富贵夫人的样,竟学一些乡野村妇的伎俩!”
要不是下朝时,一个老御史意味深长地盯着他,让他毛骨耸立,他才不会来这找晦气。
“看不惯你别来我院啊,我请你来了,还是求你来了?”
陆氏双手叉腰,狠狠朝着他啐了一口,“丧良心的玩意,看你一眼老娘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