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告知,我竟还不晓得手下人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永安侯一脸歉意地说:“此事是我的疏忽,还烦请白兄将这个欠条交于令弟,替我转达歉意。”
白擎宇收了欠条,唇角带着虚假的笑,“既是误会,说开便好。”
“手中尚有公务还未处理,就不打扰了,告辞!”
永安侯也没得兴致与白擎宇扯客套话,还未等丫鬟泡好茶水端上来,他便带着人出了永宁侯府的大门。
“你们都回去,将刚刚之事宣扬出去,务必今日传到镇国公府之人的耳朵里。”
交代了手下人一句,他上了马车,直接去了城北的赌坊。
他到时,白悠悠已经离开。
萧庄家双腿发软,看见永安侯,‘噗通’一下跪倒在他面前。
“主子,属下罪该万死!”
永安侯看他这副鬼样子,心中一个咯噔,“那小丫头呢?”
“她、她拿了十万两银子走了。”
“你输了?!”
永安侯瞪着一双牛眼,用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他,“你竟输给了一个小丫头片子?!”
他刚刚将欠条送去永宁侯府,现在来跟他说那小丫头不仅没输掉那十万两银子,还拿回了欠条,带走了他十万两!
这他么——
筹划谋算了那么久,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亏了十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