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慕辰身上狠狠踹了几脚。
“你这个畜生!好好一条条人命......”
他颤抖着手指着白慕辰,气的几度说不出话来,“你心思竟这般恶毒!!”
“还有你这个贱妇!”
白燕朗怒气冲冲地指着装鹌鹑的乔姨娘,破口大骂:“你与陆氏如何争风吃醋我都不曾管过,你竟敢让人教唆洛川去拈花惹草,流连烟花之地!”
“你......”
“你这个毒妇!!”
想骂人的话之前就已经骂完了,白燕朗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踱步。
想不出任何解决之法,他只能烦躁的拂袖离开。
早上时,小橘在白悠悠起床时,便迫不及待将子墨死了的消息告诉她。
“小姐,子墨死了!”
“死了?”
白悠悠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有些唏嘘,“怎么死的?”
“听说是得了风寒。”
小橘替她系着橘色棉袄的扣子,撇了撇嘴,“但奴婢觉得肯定不是得风寒死的,定是另有原因。”
“是不是另有原因,咱们管不着。”
白悠悠穿好了衣衫,伸展了一下身体,“但他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她生于和平时代,一向敬畏生命,哪怕子墨卖主求荣,她也只想惩治子墨,并没有想过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