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换的邀帖,顿时有些急了。
是什么庄子?
莫不是京郊那个枣庄?!
现在众目睽睽,她不敢去问,一双手死死搅着手里的帕子,神色哀怨。
这屋子里的主子丫鬟小厮,哪个不知道白燕朗偏心乔氏母子。
“二弟,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可别太有失偏颇,免得闹得兄弟阋墙,家宅不宁。”白擎宇不耐看他们的戏,淡淡道:“有事便说吧,天色不早了。”
白燕朗被自己亲闺女毫不留情的一通阴阳怪气,但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
他朝一旁的李贺扬了扬下巴,李贺立即抱着那个朱红木盒上前。
“邀帖只有一张,不管给谁,没得的那个总是要怨我。身为他们的父亲,为了不厚此薄彼,今日我请大哥大嫂你们来母亲这处,就是想请你们都来做个见证。不管是谁抽中了签,另外一人日后都不得心生怨怼。”
老夫人听完嗯了一声,“此事当该如此。”
白燕朗命下人取了笔墨纸砚过来,当着众人的面亲自写下‘去’与“不去”两张字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