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怨我,可我现在也只能如此,等......日后你定会理解我的难处的。”
白悠悠看白痴一般斜了他一眼,“二房又不是侯府,你忍气吞声谋求来又有何用?”
她懒得再听他自欺欺人的话,也不说白燕朗会如何作弊,只道:“你可敢与我打个赌。”
“赌什么?”
“我赌那张邀帖爹不会给你。”
白洛川想开口辩驳,白悠悠抬手制止,“你别不信,若我输了,我定想方设法再去求一张邀帖来。”
白悠悠抬头,眼神肃冷,“若你输了,日后听我差遣三年,绝不怨言。如何?”
白洛川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容,感觉自己似乎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这个妹妹。
他一向不怎么在意她,甚至带了几分厌恶,每次看到她,就像是看到自己一样,那般毫无骨气的摇尾乞怜。
以前那个讨好自己,讨好父亲的妹妹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一旁的陆氏见他半天都不做声,刚想呵斥,被她身后的杨麽麽轻轻扯了一下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