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爹,您也别怪我说您,都是您的孩子,您平日一碗水端不平也就罢了,但也不能偏心到没边吧。”
白悠悠无视他的恼羞成怒,径直走过去将绸缎和锦盒一一打开。里面的珠宝首饰,纸砚笔墨,无不是那堆东西里头最好的。
白洛川视线落在那些被打开的锦盒之上,墨色的瞳孔之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破裂。
他憋了太久,嗓音沙哑,一直忍着的泪终于从眼眶之中滑落,“爹,这么多年,您总是教导我游目聘怀,淡泊名利,不因蝇头小利而失大体,不为眼前利益而失远大。”
“儿子一直秉持您的教导,从不与大哥三弟争抢什么,甚至为了乔姨娘他们,多次顶撞母亲。”
他昂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眼泪憋回去,再低头时,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白燕朗,“爹,我一直以为你纵使再偏爱大哥三弟,心中也总是有我的。”
他勾唇,凄凉一笑,“原来,您心中从未有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