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安月儿有些惊恐的睁大眼睛,在反应过来他说的这句话时,整个人的血液像是倒流一般,头顶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棍。
傅思安不可能撒谎的,也就是说,昨天睡她的人并不是傅霆深。
这个想法让安月儿恐慌到了极致,尤其对上傅霆深带着厌恶的眼神时,浑身发颤。
“我突然想起来,我妈叫我回家还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你陪思安吧。”
磕磕绊绊的留下这句话,安月儿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傅氏集团。
才刚走到门口,手里的电话又见鬼似的响了起来,正是陈凤打来的。
安月儿有些心烦意乱的,接听语气带着不耐烦:“你手里又没钱了?”
“不是。”陈凤有些着急的说道:“你赶紧回来看看,你塞在我家里那个小崽子发烧了。”
“什么?”
安月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陈凤家,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沙发上已经烧的意识模糊的傅思安。
他整个人的脸色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额头的温度更是烫的惊人。
安月儿急忙收回手,质问似的看向陈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吗
?”
陈凤嘟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不留神就烧成这样了。赶紧把人送医院吧,照这么再烧下去,人都能烧死了。”
话说着,陈凤上前就要抱起傅思安往外走。
但才刚走一步,就被安月儿拦在那里,她瞪着眼睛说道:“不许去。”
陈凤咬牙说道:“再不送医院,就要出人命了。再怎么说,这孩子也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妈?难道你要看他死在这里吗?”
安月儿深呼吸一口气:“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一旦在医院里被傅霆深查到记录的话,咱们几个都得完蛋,后半辈子就在监狱里过着吧。”
陈凤闻言有些恐慌的,吞吞吞口水又有些不忍的看向怀里的傅思安,他整个人已经烧的像是暖宝宝,一般摸着都烫手。
“那你倒是快想个别的办法。”
“去私人医院。我有认识的医生。”
安月儿攥紧了手里的电话,又有些恼怒的瞪着傅思安,忍不住骂道
“这个孩崽子,随时随地都能给我找麻烦。”
而此刻破旧筒子楼的胡同口,正埋伏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陆希暖把自己的小身子藏在垃圾堆里,有些着急的
问道:“付玉哥哥,你查清楚了吗?我哥哥真的就在这栋楼里吗?”
付玉自信满满的点头:“放心吧,你付玉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之前都已经偷偷进去一次了,但不过有一个老女人一直看着我,没办法把人带出来。”
陆希暖闻言,更加心急的说道:“那哥哥留在那个老女人身边,会不会有危险,她会不会伤害哥哥?”
“应该不会。”付玉冷静的说道:“你哥哥自己心里是个有主意的,还想再从那个老女人那里套一些话才没离开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哥哥救出来啊?”
陆希暖攥紧了自己的小手指,强忍着担忧。
她最近几天总是做噩梦,梦到哥哥在不一样的地方被人欺负。
那些梦都是哥哥在暗示她要快来救他。
“再等一等。咱们这段时间就天天在这儿监视着他们。”
陆希暖听话的点了点头。
而此刻的安玉儿和陈凤已经抱着裹的严实的傅思安下了楼,眼看着他们两个人上了一辆出租车,付玉和陆希暖,也急忙跟上。
这家私人医院的医生和安玉儿是老相识,已经打过电话,说过会帮忙照顾
。
傅思安烧的很严重,到医院紧急打了退烧针,之后又转到普通病房输点滴。
这一通折腾下来,把两人都累得够呛。
安月儿撑着身子,瞪着陈凤,也不管,还躺在床上的傅思安,直接开口骂道:“你说说你除了吃喝嫖赌,你还会什么?我就让你看个孩子,你都能给我看成这样。之前答应帮我对付陆安愿,到现在我都没看到结果。我怎么就摊上你了?”
陈凤被安月儿骂的一喝一喝的,张了张嘴还是没出声。
她现在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是靠安月儿,如果没有她的话,自己的那些天价赌债根本还不完。
陈凤有些讨好的开口道:“月儿,你别生气了,再气坏了身子多不好啊!你放心,这次事情之后,我肯定长记性,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的。”
安月儿气没消半分,反而是更加恼怒:“如果这事儿再发生的话,以后你就别想在我这里拿钱了。”
她天天计划着为自己的以后铺路,忙的团团转。
陈凤倒是好,半点忙都帮不上放,而是给她添乱。
“月儿,妈知道错了,你就别跟妈再计较这些小事儿了。”
陈凤
笑得更加讨好:“对了,月儿这个月的钱你还没给我呢。我都快活不下去了。”
“钱钱钱,钱,钱除了钱,你还知道什么?把我卖到钱眼里,你就高兴了。”
安月儿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以为我现在赚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