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希暖,怎么了?”
陆希暖紧张的开口道:“哥哥,不好了。妈妈好像被人欺负了,她身上有好多红肿的地方。”
傅思安闻言,也跟着紧张起来:“你刚刚是什么意思?再说一遍。”
“妈妈去国外谈生意了,昨天才回来的。但我发现了她胳膊上,肩膀上都有好多淤青,像是被人掐出来的。我问她,她还不和我说。”
陆希暖忧心忡忡的说着:“妈妈肯定是被人欺负了。”
“胳膊肩膀上的淤青。”傅思安重复着这几个词。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妈妈是什么时候去国外谈生意的?”
这几天傅霆深也不在家,好像也出去谈生意了。
难道她身上的淤青是傅霆深弄得?
陆希暖想了一下,说道:“就这几天,三舅舅抽不开身,所以妈妈才去的。”
傅思安轻咳了一声:“嗯嗯,希暖,我知道了。妈妈那里不用担心,没什么事儿的。”
虽然他知道的事情比陆心暖多,但是也毕竟是个小孩子,这种话题细说还是会难为情,更重要的是怕带坏陆希暖。
幸好陆希暖也没多想,跟着点头说道:“好吧,只要妈妈没事
,我就放心了。”
“嗯嗯。你那边如果再有别的事情,第一时间联系我。”
傅思安挂断电话之后,急忙给白客又打了一个电话:“帮我查一下傅霆深和陆安愿这几天的行踪,还有安月儿的,我要知道他们在国外哪里谈生意,住的又是哪个酒店?”
白客语气愉快的回复了ok,很快傅思安需要的信息就传到了他的手机上。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陆安愿和傅霆深他们入住的是同一个酒店,而且是同一楼层。
看来傅霆深回国之后对安月儿的态度反差应该就是从这里出了岔子。
而另一边,安振和陈素梅也带着不少名贵礼品上门拜访了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扫了一眼他们手里的名贵包装,淡淡的说道:“下次来不用带这么多礼品的。”
安振开口道:“这里有一些都是我在国外托人弄回来的补品,希望傅老不要嫌弃。”
他能在气急败坏的时候,不顾身份说教傅霆深,但在傅老爷子面前。却连这点儿胆子都不敢有。
虽然现在傅氏已经是傅霆深的,但是这整个榕城,谁不知道傅老爷子的手里可是攥着能让一家企业瞬间消失的权
利。
傅老爷子又是点点头,态度倒是比之前和善了一些。
安振抓住这个时间点,开口道:“我今天过来,主要就是想跟傅老商量一下,补办两个孩子的婚事。之前的婚礼现场被陆安愿处心积虑的破坏,她又在中间使了不少的手段,让两个孩子心生嫌隙,现在好不容易重归于好,也是时候该重新给他们补办婚礼了。”
傅老爷子点头:“嗯,月儿这个孩子一路陪着霆深走过来不容易。”
“对啊。”安振急忙跟着附和:“月儿的人品性格,傅老也清楚,一直都是陆安愿在中间搞鬼。”
傅老爷子听着他的说法,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又冷了下来。
“我听说安月儿虐待思安,一直在偷偷掐他,这事儿是真的吗?”
安振陈素梅两个人眼里同时一惊,糟了,这件事情怎么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傅思安是傅家的独苗苗,更是被傅老爷子寄以厚望的,这件事情要是不说明白了,月儿别想进门。
陈素梅眼神一转,率先开了口:“这件事情月儿已经跟我们说过了,也在气消之后,和思安道了歉,获得了他的原凉。”
傅老爷子听着他的
避重就轻,不屑的开口道:“不管什么事情,也不是她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的理由,更何况她可是思安的母亲,虎毒不食子。”
“陆安愿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接触到了思安,教唆思安和月儿吵架,还告诉他安月儿不是他的母亲,傅霆深迟早会甩了她的。”
陈素梅叹口气继续说道:“月儿一直自己忍着,这些委屈从来都没有跟我们说过。这些事还是我们逼问出来的。”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傅老爷子咬牙怒道:“混账!”
他手里的拐杖拄在地上,吨吨作响:“陆安愿居然胆子这么大,居然干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这件事情我会去查,如果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我会给安月儿个交代。”
陈素梅用力的点点头:“也就只有傅老您能为月儿做主了。”
“婚礼的事情你们去筹备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傅家出力的地方,直接说就是。”
安振连忙应答:“好。”
晚上八点
陆安愿才带着一身疲惫下班,她和傅氏是签了一个季度的合同,现在合作结束自然是要回陆氏公司上班的。
她才刚走到地下车库,身后突然有人冲过来用手绢捂
住了她的口鼻。
浓烈的药物攻击,让她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在醒过来时,她手脚被军绑住,眼睛也被蒙上了。
陆安愿心里咯噔一声,这是又被绑架了吗?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