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跟女儿过。

所以，她很配合的回答所有问题。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

“这两个多月，她都有些闷闷不乐，我问她什么也不说”

“一个星期前，她的心情差到了极致，一向不会摔东西发泄的菲菲，居然摔了好几个杯子”

“菲菲向来注重形象，生气时最多就是找张纸乱涂乱划，我从来没有见她这样发火”

“还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吗？”

“她摔杯子时，我听她提了一个人的名字”杨柳依陷入回忆中。

“她说，杜影词，你欺人太甚，我云菲菲为什么要为了你去帮史坚，你配吗？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杨柳依眼中有一丝恨，如果真是这个姓杜的激怒了菲菲，菲菲怎么会一个多月都心情不好。

负责这次案件的是一队的队长，姓周。

周队长盯着杨柳依的眼睛，问“你听到的是杜云驰吗？”

杨柳依小学文凭，听到的姓名只能记同音字，所以周队长又一次提醒她，再次回忆一遍后。

她点了点头，说。

“菲菲当天喝了很多酒，我能感觉她很难过，有些取舍不定”

“但是上周有一天，她给我打电话，我听她心情还不错，问了她男朋友的事，她说男朋友已经决定回心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