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郑欣瑶也不算是巧合,因为郑欣瑶是在京城开绣庄的,还开了三家分店,这个姜晚归之前就知道,听郑轩说过。
现在就算是郑欣瑶母亲的事情被郑轩母亲知道了,但是郑欣瑶这些铺子也不会太受到影响,因为这些都是郑家的产业。
只是以前的话,这些郑轩的母亲可能就会当成嫁妆给郑欣瑶,但是现在就未必了。
估计郑欣瑶也会猜到这些,那么她想保住这些的话,估计在转移这些生意,不过姜晚归不担心,郑轩如果能让她办成,那就不配跟着墨白神医做事了。
郑欣瑶见到姜晚归进来,倒是愣了一下:“姜晚归,你怎么来京城了?”
她知道景澈身体不好,不可能这个时候回来,所以才好奇地问姜晚归,也是有些担心景澈有什么事。
姜晚归回道:“我来京城跟你有关系么?”
郑欣瑶以前是怕姜晚归不假,但那是在镇上,不是自己的地盘,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这是自己的铺子,这是京城,自己的亲朋好友都在京城,特别是慧敏郡主今日也在自己这,在雅间里试衣服,现在如果自己跟姜晚归有冲突,那么姜晚归就完了。
想到这,郑欣瑶的嘴角压不下去了:“姜晚归,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难不成你想着撒泼?”
姜晚归真的是被她说得莫名其妙:“这是绣庄,不管谁开的,也不能拒客吧?我进来还没看货品,就被你堵在这问东问西,撒泼的不是你么?怎么你回京之后,脑子进水了?”
郑欣瑶被姜晚归回怼的火气上涨:“姜晚归,你别太过分,这是京城。”
姜晚归了:“对呀,天子脚下不是应该更安全更和平么?怎么,你在这好地方,还想作恶?那你可真是太不像话了。”
“你,姜晚归,你以为牙尖嘴利有什么用?这京城到处都是身份高贵的人,都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郑欣瑶以为能吓唬住姜晚归的话,对姜晚归一点用没有,还被她都轻松地反击了,气得她袖子下的手握紧了拳头。
“不管别人如何,但是你郑欣瑶这个庶女,跟着亲娘一起骗当家主母的女人,怎么也不是什么高贵的人吧?”姜晚归对此是没什么顾忌,因为这事郑轩母亲早就给她在京城传出去了,就是不想让她被好人家看上,更不想让她能借着嫡女的名声嫁好人家,所以说出来,只是让郑欣瑶更难堪,更被人病垢,更没有好人家能看上她。
这话一出,原本想看姜晚归笑话的人,都看向郑欣瑶议论起来。
郑欣瑶的脸憋得通红,这是她最怕人提起的,之前那件事暴露出来之后,她费了好多钱,铺子打折不说,还送了不少东西,才能转移了别人对她指指点点,把注意力放在买绣品上。
她清楚那件事如果一直被人当闲话说,那么她的名声也就会越来越差,她利用铺子打折,把人们注意力转移,把对她的影响缩小,这个做法还是会让一些京城大商户看中她的能力,也因此,她还有机会嫁个好人家。
谁想到这个该死的姜晚归,又提起这件事。
当然,正常人也不会在她面前说这个,谁能当着别人的面揭短?还是揭得底裤都不剩的那种?
她气得也只能找到姜晚归的痛处去说:“姜晚归,你娘家没一个把你当人的,一个没有娘家依靠的村姑,你想在京城落脚,比登天还难。”
姜晚归笑着问她:“然后呢?”
说实话,对方这些话真的是一点都激不起姜晚归的斗志,甚至让她觉得无趣,打架呢,能不能有点攻击性?
郑欣瑶本以为说这些,会让姜晚归失态,再先动手,到时候自己假装被她欺负,那么慧敏郡主出来,一定会给自己主持公道的,慧敏郡主是个没脑子,且耳根子软,但是很正义的人,因为经常来做衣服,所以跟她也算是朋友。
只是这姜晚归不生气,不动怒,不打起来,这后边怎么继续?
她喘着粗气,眨巴着眼睛:“你,姜晚归,你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嫁了人也是个祸害,你到哪都是丧门星。”
姜晚归看出来郑欣瑶有意激怒她,所以她不能着了对方的道,她看看周围人群,有了主意。
她清清嗓子,对着围观人大声道:“大家看见了,我就是来看刺绣的顾客,跟这位郑欣瑶郑老板也就是认识,我们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恩怨,原本我是想着和气生财,今日还来她的铺子买定西的,可是她从见到我,就各种的诋毁污蔑,她这人心眼忒小了,你们来这买东西也要注意点,一旦哪句话得罪了郑老板,她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你们呢,这样的铺子,贵贱的咱们不说,容易惹得一身骚不是?这京城的铺面多去了,这也没什么特色,换哪家不是买,何必在这冒风险?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去哪人家不把咱们当贵客对吧?听我一句劝,都换个地方买吧。”
这招是刚跟景老夫人学的,她给自己讲的虽然是后宅的事,但是用在这商业上也不是不行,利用周围人的舆论,来获得更多人的认可,先下手为强,占领先机。
说完,姜晚归招呼着铺子里的顾客离开,自己还好心地帮着维持秩序,让大家有序离开,以免拥挤在门口。
铺子里的顾客刚才还真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