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他们俩这是和好了?果然奸臣和昏君同流合污!”
——“……”
——“……”
——“我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街角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者正在吃面,看到这一幕,不由咬断嘴里的面条。
“这种事都放出来给人看,贼老天你玩我呢!老子……”
*
第二日,墨倾池醒来,他茫然抬头看着天花板。
他明明已经被关进了天牢,这又是哪里?
陶稚关切的声音随后响起:“阿池,你醒了,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墨倾池这才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疼得厉害。
可他又为什么在这里?他不是被打入天牢了吗?陶稚看到他受刑想起了往日的情谊,所以不忍心了?
还真是可笑!
他微微皱眉,冷然道:“陛下这是何意?”
陶稚的神情也冷了下来:“阿池,我们一定要这样吗?我们就不能回到从前吗?我们之前明明是最好的朋友。”
墨倾池道:“在下不过是个罪臣,当不得陛下厚爱。”
陶稚气得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