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紧闭的柴房门,赵希悦微微皱起眉头,但很快就释然了,他都不多问,自己又何必自寻烦恼。
此时天刚亮,村子里的村民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惊恐地互相询问。
“昨夜,你听到了吗?”
一人一拍大腿,惊呼道。
“何止听到了!我连茅房都不敢去了!”
“哎,这也太吓人了,啥时候是个头啊!听说那李金氏吓得今早都起不来床了。”
另一人连连点头,附和道。
“王家的媳妇,吓得一大早就跑回娘家了!我看到她走路都晃晃悠悠的,真的是被吓坏了。”
一名老者缩着脖子,抽了一口旱烟,小声嘀咕道。
“要说我啊,就是善恶有报,你们没发现吗,出事的都是以前让那神婆子看孩子性别,然后打胎的人家。”
“听你那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啊!”
几人窃窃私语时,一名身穿一袭陈旧道袍,袍角随风轻轻飘动的游方道士缓缓走到了甜水村的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