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再怎么说,我都是罪臣之女,父亲没洗刷清冤屈之前,同您关系太过密切,总会叫人看不上。我实在不想让人误会。”
她说得冠冕堂皇,沈玉寒也舒心不少:“本王又怎会为着简衍之吃醋?”
他轻轻地捏着方清月的下巴,附身狠狠地咬上了方清月的嘴唇。
二人一路吻至府门外,唇舌间都有晶亮的液体。
马车停下之后,沈玉寒毫不犹豫地将方清月抱起,朝着偏院中走去。
他步伐极快,将方清月放在床上之后,便欺身压了上去。
许久未曾行过房事,方清月的身体的确也已经叫嚣着跟沈玉寒厮缠,只是她想到府中的孩子,还是挡住了沈玉寒的动作:“王爷,不可。”
沈玉寒起身,看向方清月:“就一次。”
“王爷,我今日看了许多病人,实在身子乏累,生不起这兴致。”方清月咬着嘴唇,想方设法圆谎,不想叫沈玉寒知道她怀有身孕一事,“您若当真需要,我可以用手帮您。”
“本王是没长手吗?需得你用手帮我?”沈玉寒一时间火气直冒,甩手离开。
方清月趴在床上,半晌,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