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崭新的缝纫机,上面还系着红绸子,在夕阳中闪闪发光。
众人啧啧有声,“这缝纫机真好看!什么牌子的呢?”
不识字,但是也愿意打听,知道不同的牌子还能多个谈资呢。
“好像是沪市牌儿呢?”
“我瞅着是凤凰牌!瞅瞅那气派样儿!”
“不是个蝴蝶?”
听着左邻右舍们在那里议论,田槐花这个美呀,大姑姐给家里买的缝纫机,哪怕是给小姑子当嫁妆的,她也觉得美滋滋。
她男人夏明双是农机手,还在上工没回家,夏大哥和夏父也还没回来,所以田槐花自告奋勇和钟廉一起抬缝纫机。
明慧拄着拐杖迎出来跟夏明双说话,“姐,辛苦你和钟廉哥。”
夏明双:“没什么,你脚怎么样,疼不?”
明慧摇头,笑道:“一点都不疼,就是有点痒,尤其是睡觉的时候总给我痒痒醒了。”
虽然难受可她却高兴,这就跟楼大夫说的一样,痒痒说明恢复得好,等彻底好利索,她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样,再也不会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