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耀不是个大嘴巴的人,怎么也会说人坏话了。
“哼,没人看才好,拍了几部烂电影就开始自以为是。”
好吧,今天宫铭耀果然不对劲,凌琪萱闭嘴,她说什么都没用,只任他数落邵漠北的不是。
凌琪萱不说话,宫铭耀又斜眼看她。
“怎么不说了?”
“你不是不让我提漠北哥?”
他说的,真难侍候,说也生气不说也生气。
“邵漠北,以后把那个“哥”字去掉。”
宫铭耀直接将她扔上大床,自己去了浴室。
邵漠北在家睡天第二天起床人还晕乎乎的。到洗手间照镜子发现脑门一个大包,鼻子也肿了,浑身腰酸背痛的。
他记得昨天好像有人送他回来的,具体谁送的他记不清楚了,他喝断片了。
“薄言,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
他洗澡发现后腰上还有於青。
“不是,铭耀送的。怎么,你一大早起来就问这个,是要感谢他?”
傅薄言被花绮罗折腾了一晚上,早上自己还要去公司很早就起来了。
“感谢什么?我们都是发小,还需要为这个来感谢。我只是想我昨天是不是跟人打架了还是让人打了。今天起来浑身痛,
而且鼻子也肿了。”
昨天晚上回来应该是没洗澡,鼻子底下学有血块也没擦。
“不清楚。不过你昨天告诉铭耀说你喜欢凌琪萱。”
邵漠北吓得心肝直跳。
“你说我跟铭耀说什么?”
天啊,希望是他听错了。
“你说你喜欢凌琪萱。我要上班了。”
傅薄言把电话挂了,邵漠北趴在洗漱台上放水洗了把脸,顺便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真这么说了?所以,宫铭耀打了他一顿?
他在沙发上坐了整整五分钟,手机拿放了不下二十次,想打电话给宫铭耀没那个胆。如果他真的干了那种蠢事,挨揍还算是轻的了。
翻开手机,宫铭耀的信息跳了出来。
“那两个女人给我通通换掉,还有,从此以后我不希望看到她们出现在我们投资的电影上。”
邵漠北看到宫铭耀的名字差点把手机都给扔了。
“哦,是的,好。”
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投资人是他的祖宗,开除他都行。
宫铭耀早上去公司的时候不准凌琪萱开车,一定要亲自送她去。
“下班等我。”
他命令,凌琪萱觉得好像又遇到了以前的宫铭耀。还好这时的他霸道里还是带
了温柔的。
从昨天送过邵漠北回来他就不对劲,一直冷着你,凌琪萱战战兢兢的不知道自己又惹他大少爷哪里不高兴了,只能躲着他点走。
早上她起来的时候就偷偷吃了止吐药。在宫铭耀面前她不敢表现一丝怀孕的迹象。
“哦。”
凌琪萱乖乖下车。
到了台里准备开播她发现椅子不见了。
“椅子呢?”
不但椅子不见了,连桌子也没了。
“台长说为了让观众感受我们主播的敬业,所以让站着播新闻。”
沈关悦皮笑肉不笑的看她。
“都说你是宫太太,还以为跟你沾边能讨到好处,没想到处处倒霉。”
他的抱怨是有道理的,凌琪萱请假他要一个人播,凌琪萱要是惹台长不高兴了,台长骂的就是沈关悦。
他自认当主持以来到哪里都是人人夸赞,只有来这里不停的替凌琪萱背黑锅,凌琪萱无所谓,他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呢。
凌琪萱知道又是郭瑾曼搞的鬼,明知道她怀孕了还让她站着播新闻,这不是存心为难人是什么。
“郭台长说了不是为了让观众看我们如何敬业么?难道台长的话在你心里一文不值?”
沈关悦被凌琪
萱怼到无言以对,愤愤的进了直播间。凌琪萱道没有太多情绪,郭瑾曼知道她对电台的工作有兴趣所以处心积虑想要赶她走,既然这样她就偏不让她如愿。
要她走可以,除非她自愿离开。
凌琪萱因为郭瑾曼一句话硬生生的站了半小时,播完之后她差点站不起来。
下播后郭瑾曼站在演播室外等凌琪萱,她一边拍手一边笑。
“果然是宫太太,气质拿捏得死死的。我觉得你站着播音比坐着好。观众会觉得宫太太都能站着跟他们说话,他们是不是觉得自己也跟有钱人平等了呢?”
郭瑾曼摆明了奚落她,凌琪萱不卑不亢:“人本来就是平等的,难道在郭台长眼里,看我们电台节目的人都是下等人?郭台长拿着别人砸的钱心安理得的过日子,这么大的心我可真做不到。”
郭瑾曼依然高傲的抬着头。
“如果当年你们凌家不败落的话,你凌琪萱还真称得上海城第一名媛,可惜啊——”
她故意扯凌琪萱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将凌家的事拿来调侃,让凌琪萱忍无可忍,不过此时的凌琪萱已不是个愣头青了。
她知道怎么处理像郭瑾曼这种喜欢找茬的人。
“海城第一名媛的称号在郭台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