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耀淡淡扫了她一眼。
“为什么要离?”
凌琪萱咬住下唇:“孙佳怡。”
听到她嘴里的名字,宫铭耀只觉得呼吸一紧,眼神狠狠的瞪凌琪萱,瞪到她吓得不敢再提这三个字。
凌琪萱心中忐忑,然后又愤愤不平,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交织出她内心的涌动。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她?难道她说错了吗?
哪次有事的时候,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要跟孙佳怡在一起,好像觉得她是他们两个爱情的拦路虎,恨不得将她送到天边。
现在又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说什么不想离婚,也没想过要娶孙佳怡。别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现在看来原来男人变起脸来,翻书翻得比女人还快。
宫铭耀给她挑完了手心的玻璃渣之后,又仔细的为她包扎。
“我一直以来只是因为孙佳怡是我的救命恩人,加上她身患绝症,所以我希望在她死的时候给她一个圆满的结局。但不代表我爱她。”
“那你爱谁?”
凌琪萱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她自己脸就红了。脸红不是害羞而是害臊。这种问题她怎么问得出口?关她什么事?
宫铭耀深深看了她一眼。
“你说呢?”
他留给她一个谜。
“你的事我怎么知道?”
她说的是事实,他的心才像海底针让人琢磨不透。凌琪萱可不会认为他嘴里说的爱的人会是自己。
就算他爱的不是孙佳怡,也是另有其人。
“可以了,一个星期内不要碰水,电台那边我帮你请假回家休息。”
宫铭耀直接避开她的问题。
“不行。我要去上班。好端端的请什么假,不过手痛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宫铭耀不理他,给言台长打电话。几秒钟而已,假就请好了。凌琪萱在电话里听到言
台长对自己的深深自责。
“我们找宫太都找疯了。她说去上洗手间,最后连人都不见。但是我们没想到她会出事。让宫总您担心了。”
凌琪萱相信她说的是实情,言台长道不是担心她出事,而是担心无法向宫铭耀交代。
“言台长同意了。”
宫铭耀收了电话。凌琪萱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能不同意吗?他不想她去上班其实连电话都不用打。
谁敢在他宫总面前敢说半个“不”字?
凌琪萱看着自己的伤口,她两只手的手心都包扎了纱布。今天被人推倒在地那么狼狈,浑身又脏又臭。
而且她还喝了酒,现在她身上的味道连自己闻了都想吐。刚刚她的专注力都放在的伤口上,没有过多的关注自己。
周遭空气里难闻的味道惹得她直皱眉。宫铭耀也注意到了。
“去洗澡吧,一身的酒臭味。”
他说完就看见她尴尬的站在原地不动,宫铭耀笑。
“你生不生还能让你亲自洗不成,我来帮你。”
她就怕他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
“不,不用了。”
她内心是崩溃的。他帮她洗澡,就怕他洗到一半图谋不轨去了。
“不用,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可以帮你吗?当然你也可以让欣姐帮你。”
宫铭耀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凌琪萱反驳了他一句。
“为什么不行?”
她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奸诈。
“因为欣姐今天请假,然后我批准了。”
凌琪萱瞬间握紧了拳头,忍住想打死他的冲动。
卑鄙小人。为这么点事,他就把佣人给弄回去了。有必要吗?
宫铭耀知道她误会了。
“你别以为我想占你便宜,欣姐下午就请假了,而且很不巧的是铭惠说爷爷奶奶想念铭宝
和耀宝,把他们接走了。明天让他们直接从老宅去幼儿园上课。”
也就是说现在家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凌琪萱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可是她找不到证据。
“怎么样,是让我帮你洗,还是自己就这样去睡觉随便你。但是就算到了明天,结局还是一样的。而且你的伤口一旦碰到水就会化脓,到时候两只手废了,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宫铭耀连哄带吓,凌琪萱内心不断的挣扎。反正他们两个睡都睡过很多次了。就算再被他看光了,也损失不了什么。
“而且。”
他走上前突然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凌琪萱吓了一大跳。本来想躲,可是他的两只手就像铁钳似的,钳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她整个人都窝进他的怀里,感受到身体传来一段熟悉的属于他特有的气息。凌琪萱耳根发烫,头也晕晕的。
“你,你想干嘛?”
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游走,她讲话的舌头都开始打结。
“我还能干什么?就算对你图谋不轨,也是有证有据的。我是依法办事。”
宫铭耀暧昧的狡辩让凌琪萱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她就知道只剩他们两个在家准没好事。
“那个,宫铭耀,你就不能去找你的女朋友帮你解决?”
如果他要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