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耀,你没资格管我的闲事,更没有资格说我。我是不是爬上漠北的床,也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你在婚姻存续期间还找女朋友,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呢?”
凌琪萱被他那句话说到气得脸都红了,他凭什么抵毁她。
“就算我真的要当漠北的女朋友,那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她气得拿包砸他,转身要走,宫铭耀伸手扼住她的手腕微一用力,凌琪萱便跌进了他怀里。
他整晚都在喝酒,身上有着淡淡的酒香。他盯着她的唇,那粉嫩艳丽的唇瓣娇柔软糯,宫铭耀看着突然一口气上不来,身体本能的前倾。
凌琪萱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动作往后靠,随着眼前灯光一暗,她觉得后背僵硬,人便被他摁在了桌子上。酒杯餐盘噼里啪啦扫在地上,碎成瓦片。
她惊觉他的动作,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他经常运动的胸肌隔着衣服像块包了绒布的铁块,结实又温暖。他的大手突然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唇也跟着凑了上来。
他吻带着酒的酣醇,在她舌尖漾开,不等她反抗,他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为止。
宫铭耀尝够了她的甜美才渐渐放开她,交握的十指也慢慢松开。他盯着她的唇,带着眷恋。嗓音变得如天鹅绒般低沉又极具吸引力。
“卖给我吧,毕竟我们睡过彼此熟悉,不是吗?”
原本因为他的吻还沉浸在甜蜜中的凌琪萱还有些晕乎乎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此刻,她的心像突然被刀剜了,一股钻心的痛立刻冲了出来,气得浑身颤抖。
“啪!”
清脆耳光声惊醒了还沉浸在爱情魔咒里的两个人。
宫铭耀脸上迅速留下了五个指印,他瞬间瞳孔紧缩,微醉的表情浮起了寒霜。
凌琪萱赶紧收回自己的手,紧紧抱在胸前。她也被甩出的冲动耳光吓傻了,趁宫铭耀还在发愣,凌琪萱迅速拿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跑。
她像风一样冲出了茶馆,邵漠北与沈宿杰还没有走远。看到急匆匆的凌琪萱,邵漠北喊了一声,然而她充耳不闻的钻进了自己的车里,以最快的速度发动引擎,消失在夜幕里。
“这是怎么了?”
邵漠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沈宿杰冷冷的看他。
“铭耀应该还没走,我们干脆调头回去吧。”
他很是淡漠,却带着一副看好劲的口吻。邵漠北酒还没喝够,正巴不得。只是凌琪萱来了又走,他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两人才转身,便看见宫铭耀也走了出来。只是他左脸上的巴掌印子很是清晰,一张脸比茅坑的石头还要臭。
“被猫儿抓了?果然是只小野猫。”
沈宿杰满满的兴灾乐祸。
“你们俩谁打电话叫她过来的?”
宫铭耀眼中的寒意能杀人,邵漠北有些糊涂:“不是你叫的?”
于是,宫铭耀的目光便落在了沈宿杰身上。
“你应该感谢我的不是吗?我是想让你家的小野猫接你回去,免得拉着我们喝闷酒。”
沈宿杰的话令宫铭耀微微一愣,很快他就恢复了以往的淡漠,冷冷的回了句:“谁喝闷酒?多管闲事。”
邵漠北有些瞠目结舌。
什么猫抓了,根本就是被打的嘛。
刚刚他与凌琪萱两人在茶馆里打架了?但是宫铭耀可是跆拳道高手,居然能让凌琪萱把脸甩肿。
邵漠北突然觉得后背发凉,酒也醒了一大半。等他反应过来,宫铭耀的助理秦川已经开车将他带走了。
“今天到底谁出来喝闷酒?”
弄到最后是他邵漠北里外不是人,
凌琪萱的到来勾起了他男性的荷尔蒙,结果,这好事还没继续就被中途截胡了。
凌琪萱的车与宫铭耀的车一前一后到达平层别墅。凌琪萱像吃了炸药般气呼呼的上楼。
进门鞋都没脱,直接一脚踢飞一只。然后从柜子里拿了瓶红酒开了,对着瓶口就直接往喉咙里灌。
今天发生的一切一定是梦。那该死的宫铭耀竟然亲她,还亲得那么深情,甚至说要她卖给他。一定是他疯了,要么就是她醉了。
凌琪萱想只要自己喝下一整瓶酒,睡上一觉,明天起来就是个梦了。她抵死不承认刚刚的自己对宫铭耀又起了贼心。
与其说当年是宫铭耀酒后强了她,不如说她故意那天穿着暴露,明知道他喝酒了还故意激怒他,甚至还主动亲他。
她只想浅尝即止,然而醉酒的男人可没有她想像中的控制力。她也没想到第一次原来那么痛,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宫铭耀一边哄她,一边完成了整个过程。
第二天,宫铭耀醒来最残酷的话是让她不要多想,安心的当宫太太。直到当腻了为止,还说没有做措施,如果怀孕就去做掉。
当时凌琪萱的心都醉了。这些年她努力的生活,也在心里告诫自己,宫铭耀这个男人于她就是棵毒樱栗,千万不能碰。否则会下地狱,万劫不复。
她已经经历了一次伤痛,怎么能还中他的美男计呢?
“太太,你回来了?”
女佣听到客厅里有声音,打开灯一看便看见一个披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