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是晕针晕糊涂了?刘海抽你血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他只抽了一管血,可不是你说的什么一袋血。”
听于翠萍那么说,于宁宁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这半年来她确实有点神经质了,特别是卜应说过她的血很特殊后,她就总感觉所有人对她的血有图谋。
于翠萍把手机递给她:“对了,刚刚你的手机来了个电话,我没接,备注是什么‘邪恶的资本家’,正好你醒了和你说一声。”
于宁宁扶额暗叹不妙,“邪恶的资本家”是她给卜应的备注,卜应一般不会给她打电话,除非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钱我给你放这了,你今晚先自己对付一口,我还有点急事就先走了。”
于翠萍留下两千块钱,没等于宁宁开口,就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于宁宁看着桌上的钱,陷入了沉思。
晚上,于宁宁在外面吃完饭后回到了家,瘫在沙发上的她又给卜应打去了电话,传来的却是“不在服务区”。
中午于翠萍走后,她就给卜应打过电话,传来的也是这个声音。
经过半天思考后,她只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卜应又回地府了。
“唉,地府怎么就不联网呢?”
于宁宁躺在沙发上感叹了一句,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卜应给她回电话了,惊喜的立马坐起来,她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凌思语打来的。
“宁宁姐,你快来我们家一趟,我妈想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