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勾起唇角:“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就是来观摩一下白神医施针不行吗?
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要不再让白神医给你把把脉吧,怕不是还有什么病症!”
白祈年看着站在门口捣乱的人,说道:“你出去!”
“凭什么是我先出去?”花容不服的道。
“因为我针灸的时候不习惯旁边有人!如果你想要她把病治好的话就先出去!”
花容无奈之下,只能先出去了。
……
花貌打听了几个下人后,终于找到了温紫茉。
“好久不见啊,温姐!”
在上次离开的时候,紫茉就告诉他自己不姓安而姓温这件事。
温紫茉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花貌受伤的着她,“这么久不见,我们竟这么生疏了吗?”
温紫茉不由得在心中腹诽,搞的他们很熟一样!
“说吧,你有什么事?”
他收起了自己不正经的笑容,“我最近应该都住在青阳城,这么久没见,你想我了没?”
温紫茉忽略了后面一句,问道:“你们这么明目张胆就不怕通缉令吗?”
“不怕!衙门已经将我哥的通缉撤销了!”
竟然撤销了?凭她的了解,除非被通缉的人死掉,否则是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
看来只剩下一种情况了,那就是他哥上头有人,偷偷把这个案件撤销了!
她记得当时这个案件牵扯的还是蛮大的,朝廷官员应该也不敢轻易撤销。
帮花容的极可能是皇帝了!
想到了这层关系,温紫茉便不敢再追问下去。
和他敷衍了几句,就赶紧溜了!
……
白祈年那边已经针灸好了,花容在第一时间就冲了进去。
“怎么样?”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江鄢做了什么大型手术!
白祈年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没事。”
江鄢没有理会两人的对话,只因为她现在腰部酸痛不已,刚才在针灸的过程中还感觉腰部出了一层汗,难受得紧!
“还要针灸几次,我才能祛掉病根?”
“最起码两个月!”他给出了一个期限。
江鄢点了点头,只诊房到前厅的这段距离,她已经感觉腰不是自己的了。
她扶着墙,喘息道:“安排我在白府住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不行!”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花容先白祈年一步有了动作。
他将江鄢打横抱了起来,对白祈年说道:“我们就先走了!”
“放我下来!谁让你抱我的?”江鄢在他怀里挣扎道。
“听不到我说话吗?我让你放我下来!”
花容没说话,只是双手环得更紧了一些,以防她掉下来。
一盏茶后,他们来到了离白府很近的一座宅子。
如果温紫茉在这的话,一定能认出来,这里就是当时她被绑架的地方。
“你给我带到哪里来了?”江鄢气呼呼的问道。
花容面露怀念,“这是我的以前的宅子。”
这里的一切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一花一草都没有改变。
“我晚上住在哪里?”
“跟我来!”花容将她带到了一间都是红绸的房间。
这么久不住,房间并没有想象中的霉味,反而干干爽爽。
江鄢皱了皱眉,她看着四周的陈设,越看越怪异。
“这是你以前的婚房?”
花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什么婚房,这是我的卧房!”
江鄢看着拔步床上的红被子,嘴角抽了抽,谁家好人卧房装修成这样!
下一秒,他就扑到了床上。
江鄢:???
“不是说给我住的吗?”
“我们一起住不好吗?过来~”
江鄢放弃了挣扎,顺势倒在了床上,闭目养神。
她以为自己睡不着的,没想到闭着闭着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睡着的侧脸,花容拽过一旁的被子,帮她盖上。
这夜,江鄢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的身份一直没被人发现,她的病调理好后,跟着花容来到了一处山谷。
他们成了婚,他变成了自己的第二任丈夫。
他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得十分惬意。
后来还生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清晨,她悠悠转醒,真奇怪,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咦?脑袋下面枕的是什么?怎么这么舒服,平常睡得可都是硬枕。
她坐起来发现自己脑袋下面枕着的竟然是花容的胳膊!
此时他正在睡觉,她将自己的脚步声压得极低,准备偷溜出去。
“鄢儿,你干嘛去?”花容嘶哑的嗓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江鄢下意识回答道:“我去洗漱。”
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自己干嘛回答他的问题!
都怪昨天那个无厘头的梦,害她今天一看到花容就忍不住想起梦中美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