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群人纷纷涌入,既有顾晴医馆的店员,也有江朗带来的人,还有顾晴在城设立的公司的职员以及顾晴在乡下的一些邻居。
是的,他们来给顾晴撑腰了。
众人见他们纷纷坐落在了新娘家属的位置上,刚刚说那些话的人纷纷闭上了嘴。
傅琛在台上郑重地许下诺言,柔情似水:“我,傅琛,愿意娶你顾晴做我的妻子。我发誓爱你、尊敬你,忠实于你,不离不弃,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我对你承诺,我将永远成为爱你、对你忠心的丈夫。”
顾晴的一双美眸蓄满了泪水,以手掩面。
“我,顾晴,愿意嫁给傅琛,作为我的丈夫,而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将对你忠实、以你为荣,我将尊敬你、相信你、帮助你、照顾你,我将与你分享我的一生。我们将共度顺境、逆境,直到地老天荒。”
傅奶奶在一旁用帕子揩着泪水,感叹着他俩在一起的不容易。
一个黑色的匣子在这时被打开,成百上千只蝴蝶从匣子中飞了出来,围绕着顾晴和傅琛,宛如童话一般。
江朗坐在铺着白色绸缎的客桌旁,笑着看着婚礼台上身着婚纱明艳动
人的女人,内心涌动如潮,仍是克制的笑,
“还真是羡慕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呢。”
“老大,你要是想劫婚我们帮你。”身旁的小弟们蠢蠢欲动。
“闭嘴!我们是来捧场的,不是来闹事的。”江朗眼角飘给他一个警告。
小弟们悻悻地闭上了嘴。
宣读誓言结束后,台下掌声雷动,闪光灯也在不停地拍着,这种盛大婚礼值得大篇幅报道。
“害,别看那个新娘子那么风光,其实开始就是个冲喜的,没想到后天给她捡了个这么大的便宜。”
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响起,好像是故意来找茬的。
“哦?怎么回事,和我们说说呗!”那一桌已经邻桌的兴趣都被勾了起来。
“听我说,那傅家少爷本来是个病秧子,据说活不了几年了,傅家找人冲喜,恰巧找到了她,不然她一个乡下丫头也配得上傅家?”
那个声音见大家都侧目纷纷,自己受到的关注越来越多,便也越说越激动。
顾晴公司和医馆的员工听到这么难听的话都有些动怒,正准备出言反驳,有一道男声抢在了他们前头。
“呵,你又是哪家的亲戚,说起话来这么难听。”江
朗见她越说越过分,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当然是傅家那边的亲戚,难不成还是那个丫头的穷亲戚?”语气之间还有几分洋洋得意。
“妈咪,别这样说漂亮阿姨!”那人身边有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娃撅着嘴拉着女人的衣角。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女人面子有些挂不住,狠狠瞪了自己孩子一眼。
“你家小孩都比你懂事,傅家摊上/你这么个丢脸亲戚,还真倒霉!”江朗幽幽开口,要不是不想在婚礼上闹事,他早把那个直接拖出去了。
“哎,你说谁倒霉亲戚呢?我看你才不是什么好东西!”女人愈发激动,若不是有人劝着,估计她要站起来闹一场。
江朗不屑于与她逞口舌之快,他知道暴力才是最快的解决办法,使了个眼神。
他一桌的手下用力地拍了下桌子,狠厉的眼神看着那个虽穿着雍容华贵,却话语粗鄙的女人,“不想死就闭嘴。”
在气势的威压下,势单力薄的女人有些怕了,手不自觉地抓着垂下的桌布,低下头安分不少。
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去,避免了婚礼中的意外。
突然,女人身边的孩子从椅子上摔了
下去,女人焦急地去扶时,发现女孩竟然昏厥了过去。
她惊慌失措地尖叫,抱着孩子嚎啕大哭,“怎么回事?快打急救电话救救我的孩子。”
这时按照婚礼的流程,顾晴已经去换衣服准备出来敬酒了。
顾晴医馆的人立马上前查看,“是急性脑出血的赶紧医治,拖不得,你们谁带了银针?”齐大夫观察了女孩的眼皮,作出判断。
医馆的人纷纷看了看互相,难得放假,谁都没有带。
“让我来!”小包子面色凝重地奔着小短腿从自己的兜兜里摸出一套银针跑了过来。
“你?小朋友别开玩笑了,这是大事,不是你闹着玩的时候。”有人劝阻他,甚至觉得这个小孩真不懂事,这时候还要过来闹。
小包子郑重地摇了摇头,“你们相信我,我可以的!”
望着笃定的小包子,齐大夫心中还是不放心,“小朋友,你太小了,你把银针借给我,我来吧。”
小包子认真地望着齐医生,坚定地回答,“不行,这是妈咪特意帮我打造的银针,我谁也不借。”
傅奶奶看着执着的小包子,有些担忧地问,“小包子,你当真有把握?”
小包子
重重地点头。
“不行,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能负责吗?”女人抱着女儿带着哭腔,十分抗拒让小包子
帮女儿医治。
“这样吧,我在旁边看着,我是顾氏医馆的齐大夫,出了事我负责。”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