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欣柔弱的擦了擦眼泪,“阿言,我没事……”
“什么没事!?”
常月欣的表妹常莹莹也在集团里上班,她接到常月欣的短信赶紧赶过来,自然是见不得自家表姐受委屈。
“时总,我表姐一向与人为善,今天竟然被人这么刁难。沈听澜把她推倒,还扭伤了脚,不能就这么算了!”
时言商看着沈听澜,“你怎么说?”
“我没有。”
从前的时言商会直接相信常月欣,从来不会主动问她事情的经过。所以,被问到的时候,沈听澜心里竟然隐隐希望他会相信自己。
她是回来复仇的,这个男人欠了她孩子的性命,可有时候她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涌动。
常莹莹刻薄的控诉,“你说没有就没有!我表姐现在都站不起来了,沈听澜,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歹毒呀?”
“莹莹,你别说了……阿言,沈总监她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什么?推她?
常月欣状似维护的话,却坐实了沈听澜的罪名。
时言商看向沈听澜,“道歉。”
这样就下结论了?
沈听澜只觉得自己
刚才的希望都喂了狗,这个男人还是和三年前一样,问她不过是在人前维护他公正的形象。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常月欣的手段都算不上高明。白莲花的做作,在她身上离线的淋漓尽致。
但是时言商这样智商280+的可怕存在,怎么会看不透常月欣那些小手段?
人在想要维护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很容易一叶障目。
“时总办事从来都是这么偏听偏信吗?”沈听澜冷嘲。
时言商皱眉,“你来应聘的时候,月欣虽然有处理不当的地方,这确实是她的业务水平有待提高。但你们都是时氏集团的员工,我希望你们能够和谐相处,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
“时总,我来时氏集团是工作的,不是来受气的。和谐相处的前提是,对方也能抱着平和的态度。”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时言商脸色难看,“做了错事还这么振振有词,集团的员工都像你这样,岂不是要乱套了。”
“沈听澜,你扰乱公司秩序,扣半个月薪水作为惩罚。”
常月欣拉了拉时
言商的衣服,一脸善解人意,“阿言,要不然就算了吧。我知道沈总监不是故意要把我推到的,她只是轻轻用了些力气,是我自己没站稳。”
“再说我的脚也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又不会影响以后走路。就不要扣沈总监的工资了吧,大家上班赚钱都挺不容易的。”
沈听澜简直在心里“呵呵”了,这是解释吗?分明是火上浇油!
时言商看沈听澜梗着一张脸,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他气恼的决定,“月欣,你不用说了。该惩罚就要惩罚,要不然人人都这样,公司还开不开了?”
上司动怒了,旁边看热闹的员工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在心里默默同情沈听澜。他们中有很多人都吃过这个亏,一旦有什么事情和常月欣对上,被处置的永远是他们。
沈总监还是幸运的,最起码时总还问了什么情况,他们就只能任由常月欣抹黑。
后来,他们都学聪明了。惹不得,还躲不起了?
沈听澜还要再说话,旁边有个长相清秀的小伙子,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子,冲着她摇了摇头。
她领情的勾了勾唇角,但是她是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的!
沈听澜转身接了一杯热水,然后她看着时言商笑,“我这个人最受不了冤枉,既然时总认定了是我把她推倒扭伤了脚。我总要自证清白一下吧。”
话音刚落,沈听澜就把手中的开水朝着常月欣的脸上泼过去,吓得常月欣身体一翻站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本能反应,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常月欣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中计了。
她赶紧顺坡下驴,“阿言,被这么一吓,我的脚好像没事了。你就别怪沈总监了。”
常莹莹接收到常月欣的目光,赶紧上来补刀,“那可是拿开水泼人呀!如果我表姐伤势严重动不了,是不是要再被烫伤一次?这么恶毒!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恶毒?
和当年常月欣拿开水烫破她的脸比起来,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她确定常月欣可以避开,她那时候可是毫无行动能力。
而且……
沈听澜呵呵笑了,她端着杯子里剩下的水浇在自己手背上,“温的。要让你们失望了,跟你们一个做作
、一个捕风捉影的诬陷比起来,我实实在在配不上这恶毒的名声。”
沈听澜从容的擦干手上的水迹,“时总,请恕我实在不能理解,一个扭到脚坐在地上站不起来的人,为什么突然动作就那么利落了?”
时言商脸色阴沉,常月欣赶紧向常莹莹使眼色,“莹莹,快给沈总监道歉。我知道你是因为关心我,太着急了。但是我运气好,脚伤真的没有那么严重。”
常月欣这话说的很有水平,既暗示沈听澜推了她,只是她运气好伤轻。又把攀咬人的锅,甩给了常莹莹,把自己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