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容轩宇的话,徐子卿瞬间脸色惨白。这一个月苏芊荨被关了起来,无人对他加以约束,他便肆意放纵了些。
未曾料到,这些女人居然没有喝避子汤,这简直是存心想要他的命啊!
“说吧!夫人肚子里的死胎是不是你的?”
“不是的,世子爷,绝对不是,我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混淆国公府的血脉啊!”
慕容轩宇坐在凳子上,一只脚踩在爬过来的徐子卿肩膀上。徐子卿身着一袭白衣,方才挣扎时衣领滑落至肩膀处,露出白皙的脖颈。
慕容轩宇瞳孔骤然缩小,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说真的,爷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你,就数你伺候得爷舒服,可你实在太脏了,爷该如何是好呢?”
徐子卿轻轻咬了一下慕容轩宇的大拇指,娇声道:“爷,求您疼我,我会把自己清理干净的。”
慕容轩宇被徐子卿那勾人的眼神看得内心一阵荡漾,手上却加重了力度道:“好,将这院子里的女人都处死,至于你,能活多久,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看到此处,苏芊荨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实在是太恶心了,自己竟然跟这种人……
“哈哈哈,哈哈哈”苏芊荨疯狂大笑,她这辈子简直活得如同一场笑话。
苏芊沫、慕容轩宇这两人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他们该死,全都该死,凭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受苦?下地狱吧!慕容轩宇,你陪着我一起!
想到这里,苏芊荨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用尽全身力气冲向慕容轩宇,发簪狠狠地扎进了慕容轩宇的脖子。
慕容轩宇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弄得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苏芊荨,你疯了……你敢……杀我。”
慕容轩宇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便倒地身体不停地抽搐了几下,屋里的丫鬟婆子吓得惊声尖叫。
苏芊荨冷静地从慕容轩宇脖子上拔下发簪,有几滴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她露出癫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都去死吧!敢作贱我,我可是尚书府的小姐,凭什么?凭什么要被你们这些畜生踩在脚下,我不甘心……不甘心。”
她手持发簪,狞笑着走向徐子卿:“子卿,你好贱啊!我可怜你,将你留在身边,没想到贱如蝼蚁的你也敢背叛我,你不是满心都在他身上吗,那你下去陪他好不好?”
“不……荨儿,我是被逼无奈才这样的,并非真心,我是爱你的,一直以来都是我陪着你,你不忍心的,对不对?”
“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可笑,子卿,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我就替天行道,杀了你,你就能和慕容轩宇生生世世在一起了。”
苏芊荨拿起发簪,在徐子卿身上连捅数十下,力竭后倒在了血泊中。
待因国公和因国公夫人匆匆赶来,看到屋内的惨状,因国公夫人当场晕死过去。
因国公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慕容轩宇身边,看到他那一袭锦袍完全被血水浸透,他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儿啊……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快起来,别吓为父,为父再也不逼你了。”因国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脸色发青的慕容轩宇。
然而,任凭他如何呼喊,他的孩子依旧毫无反应,悲伤的情绪迅速蔓延整个因国公府。
因国公夫人再次睁眼,入眼满是白色,她神情呆滞地问道:“世子爷……轩宇怎么样了?”
“夫人,您醒了,世子爷他……去了……您可要保重身体啊。”身旁的丫鬟轻声说道。
因国公夫人却仿若未闻,只是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因国公府上下一片缟素,府中的下人们皆低头忙碌,为慕容轩宇筹备丧葬事宜。灵堂布置得庄严肃穆,白色的幔帐随风飘摆,纸钱在空中肆意飞舞。
前来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他们个个神色凝重,摇头叹息。
“真是没想到,因国公府竟遭此横祸。”
“这慕容世子也太不幸了,年纪轻轻就……”
因国公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许多,头发花白,双眼布满血丝。他坐在灵堂前,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
苏芊荨被乱棍打死,她和徐子卿的尸体被草草收殓,扔在了乱葬岗,无人问津。
出殡的日子到了,长长的送葬队伍在京城的街道上缓缓前行。哀乐声悲切,哭声震天。因国公夫人哭得昏厥过去,被丫鬟们搀扶着。
入夜,城外乱葬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尸的恶臭,令人难以忍受,偶尔有几只野狗路过,嘴里叼着一块人类的残骸。
远处的一棵参天大树上隐约站着两个人,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一男子面戴金色面具,身材挺拔,背手而立。
“天师,你说的怨气冲天之人可是在这里?”
被称作‘天师’的人,高深莫测地捋了捋胡须,他白发白须,一袭道袍被风吹得衣袂翩飞。
“稍安勿躁,待到子时我们再下去。那女人是阴年阴月阴日所生,死前心怀不甘,有所诉求,怨气浓重,此次定能成功。”
子时已至,乱葬岗上阴气更盛。那戴着金色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