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你不要太过分了。”苏绾也觉得夏晴天这话说的难听,甭管宋君晗怎样,那名头上都是她苏绾的未婚夫。
她的男人由不得夏晴天指手画脚,随意贬低。
“你若是想谈生意就公事公谈,少扯我们的私事羞辱,真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夏氏,没有你爸爸,你算什么东西?”苏绾冷声道。
苏绾这话算是说到宋君晗心坎里去了。
夏晴天不过是比他会投胎一些罢了,没有夏鸿朗,她算什么东西!
“没有夏氏,没有我爸爸,我还有一座矿山,一个你眼馋到死都得不到的新能源项目,我还是k≈ap;s的代言人。”夏晴天垂眸看着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像你们,没有矿山,没有项目,没有钱,连夏氏和我那宠女儿没边的爸爸都没有,啧啧啧……”
“噗。”温酒和苗童是准备将当隐形人贯彻到底的,可是听见夏晴天的话,还是忍不住喷笑出声。
山上的笋都被夏晴天夺完了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是吧?
原本苗童没笑的时候,宋君晗还没注意到他。
可一听见苗童的笑声,宋君晗一记眼刀瞪过去,心里暗骂果然狗随主
子。
夏晴天无耻嚣张,她带来的狗都如此狂妄。
可当他看清楚苗童的脸,顿时整个人一惊,猛然站起身来,身后的椅子也被他撞的栽倒在地,发出【咚】一声闷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是吧?这就急了?”夏晴天挑了挑眉语气嘲讽。
可注意到宋君晗的视线没有集中在她的身上,夏晴天有些诧异,顺着宋君晗的视线望过去,就瞧见了尴尬的直喝水的苗童。
“怎么?”夏晴天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了一下,便看向苗童问道:“认识?”
“认识说不上,只不过……见过一面。”苗童干笑着回答道。
“只是见过?”夏晴天怎么觉得宋君晗猩红的双眼像是在看杀父仇人呢?
“这个事情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一下。”苗童将水杯放下刚要说清楚来龙去脉,那宋君晗就大步向他走过来,抓起他的衣襟双眼瞪得溜圆。
“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宋君晗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一想到自己喝的那些东西,想起自己遭受的痛苦,他真是杀了苗童的心都有了。
“卧槽……”温酒闻声也八卦地瞪圆了眼睛:“有故事啊!
”
“嗯……”夏晴天跟着点了点头。
这语气,这举止,这神态……
这不就是一个被骗炮后无情抛弃的怨夫形象嘛!
“不是!我、我……呕……”苗童本想解释,可他这会儿才彻底闻清楚了宋君晗身上的味道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顿时扭过头干呕了好几次,才猛地推开了宋君晗。
“卧槽,这是怀了?”温酒瞪大了眼睛,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嗯!”夏晴天再度跟着点了点头。
“闭嘴吧你们!”苗童这才往后退了好几步指着宋君晗说道:“你离我远一点!你身上的尿骚味熏死人了!”
听见苗童的话,宋君晗顿时一愣,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怎么会!
他出门前确认了好几遍,身上应该只有古龙水的味道才对啊!
看见苗童眼中毫不遮掩的嫌弃,宋君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怎么会……”
“你不要乱讲啊!”苗童急忙打住:“我给你下的蛊只是让你疼上个几日,是你们先冲过来打我的,我那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什么?”宋君晗一愣,只是让他疼上几日?
可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
身上都有那种骇人的黑斑了!
“你自己作死喝的尿,才让蛊毒入肺腑的,那是你自己脑子有问题,跟我没关系!你不要乱栽赃啊!”苗童警告道:“你的死活跟我没关系!”
“咦惹……”夏晴天早就觉得宋君晗身上有怪味儿了,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这货如此重口味。
温酒也皱了皱眉头,她自诩见惯了大世面,可这种世面……她是真没见过!
夏晴天和温酒非常默契地往旁边躲了躲,尽量离宋君晗远一点。
而宋君晗这会儿也懒得理会夏晴天和温酒的嫌弃了,他非常焦急地质问苗童:“蛊毒入肺腑?那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全村开席呗!”苗童砸吧了两下嘴,意味深长地上下看了一眼宋君晗说道:“这么年轻……可惜了……”
宋君晗顿时脸色惨白,整个人也天旋地转的险些摔倒,还好他及时扶住了桌边,一双眼睛空洞无神的看向苗童:“那……我还有多长的时间?”
“唔……”苗童认真看了一下宋君晗的脖子,没有给什么准确的时间,只迟疑了一下说道:“想吃点啥吃点啥,想喝点啥喝点啥吧……时间……时间现在对你来说已经没什么意
义了。”
“怎么会!”宋君晗觉得自己的耳朵嗡鸣作响,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袭来,宋君晗膝弯一软便跌倒在地,伸出手抓住苗童的裤脚苦苦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