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母亲唯一的嘱托,你我都无法改变。而且,你必须嫁给太子。"
曹魏看着她的表情和语气,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面纱女子缓缓揭开面纱,原来就是才女听晚。
她的脸色微变,依旧淡淡地说着:"既然这样,那我日后做的决定还望曹太尉多多担待。"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曹魏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这还是他的女儿吗?
在春坊都学的些什么?看来还是太纵容她了!
婢女等在门口,看到自家小姐更加冷漠的眼神,没有说话,静静地跟在小姐的身后。
一年前,小姐和曹太尉作斗争,允许她一年外出的日子,
如今,她马上要及笈,只能嫁给太子做太子妃。
听闻,原名曹乔伊,曹太尉长女,其母亲乃先皇后挚友,齐尚书独女,
只不过在她八岁时生弟弟时难产而亡。
此刻,再次踏上这片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太尉府的每一砖一瓦,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金碧辉煌,与记忆中那个冰冷的春坊形成了鲜明对比。
春坊,是她童年不敢忘的记忆
曹乔伊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她的目光在府邸的每一个角落游移,
试图从这份富丽堂皇中寻觅到一丝母亲的气息,哪怕只是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痕迹。
这是她自母亲离世后,首次踏足这片曾经属于她的家,心中五味杂陈,心中没有归家的渴望。
其实她对父亲的印象只停留在很小的时候,听说父亲三番五次求娶母亲,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估计京城的人都很羡慕母亲的父亲的故事。
却没料到母亲生下弟弟时难产而亡,还不到一年就从外面带了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回家。
曹乔伊满腔愤懑,却无力抗争,更不愿让那份对母亲无尽的思念,看见那同胞弟弟他就想起自己的母亲。
于是,她选择了沉默,将对过往的眷恋深埋心底,任由姨娘对父亲的枕边风,
却带着不可言喻的凉意,让她进入春坊那繁琐而又孤寂的世界。
七八载春秋,她在那孤寂的地方读《女经》、学女工···
每一次回望,都只见得高高的院墙,将家与自由隔绝。
她的世界,从此不再有家的温暖,只剩下了无尽的夜色与灯火阑珊下的寂寞。
而关于那位未曾谋面的弟弟,据说也是七八岁便踏入书院的门槛,勤勉向学,同样未曾归家。
这消息,对她而言,既是遥远的慰藉,也是心中难以名状的酸楚。
她知,他们虽血脉相连,却已各自踏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或许,这便是命运最无情的安排。
不过,她还是想挣扎一次。
吴公公带着手谕来找萧北辰。
萧北辰谢旨打开这手谕,竟是迷你版。
“卿家才略出众,犹如深海之鱼,既能在波涛汹涌中自如穿梭,亦能在静谧深渊里蓄势待发。朕观天下,权柄如江海之广,波涛暗涌,非有智勇双全之士,难以驾驭。”
“朕今日以鱼喻之,望卿能成朕手中之利刃,亦是那捞取天下权柄之网中最为锋利之钩。卿当如大鱼游弋,不畏风浪,洞悉时局,于暗流中捕捉机遇,为朕铲除异己,稳固江山社稷。”
“朕知卿心怀高远,然孤木难支,唯有融入朕之江河,方能尽显其能。愿卿不负朕望,成为朕手中那把无坚不摧的刀铲,铲平一切阻碍,开拓万世基业。如此,卿之名,将如江河长流,永载史册。”
难怪他一个寒门出生的人能够在科举中夺得状元,他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早知道还不如藏拙。
然而,世事如棋局局新,正当他以为已跨过最难一关,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辉煌时,
殊不知,在不远的前方,
一场更为波澜壮阔的风暴正悄然酝酿,一个比夺魁之路更为棘手、更为庞大的挑战,正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皇后的寿宴就这样来临,萧北辰也就这样两手空空的来了。
找了个最接近门口的角落的位置坐下,带他来的公公也是个新人,
他也没有官服,也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看一看热闹。
萧北辰抬头望瞭望,c位的丞相、太尉等都还是空的,更别提皇帝了。
他看过古书对古代大型活动的描写但如今深入其中还是好好观赏一番,但这个位置似乎只能看见进来的人而已。
萧北辰身旁坐着一位身着三品官服的官员,其身形略显臃肿,
衣袂随风轻轻摇曳,却难掩那份岁月沉淀下的沉稳。
他面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估摸着年逾半百,却出人意料地携了一位温婉可人、娇小玲珑的正妻。
周围这样搭配的官员不在少数,而二品官员以一品的情况却很少。
家眷中女子有带面纱还有直接示人的,头梳的发髻倒是有很多种,
萧北辰仔细观察了一下,女子们或轻纱覆面,神秘莫测;
或素面朝天,大方展颜,各式发髻错落有致,如同春日里绽放的百花,争奇斗艳。
萧北辰的目光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