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江小白拎着两大袋子食材,到言安租得房子里做了一桌子的菜。
她还准备了酒,两人稍微喝了点儿。
言安想到自己的酒量,喝的很少一杯都不到。
而江小白竟然好像忽然对酒很有兴趣,喝了不少,没一会儿就摇头晃脑的说谢谢言安跟她做朋友。
又说每次看言安吃她做的饭那么香,她很有成就感。
更感谢言安对她和傅慎的包容。
说着说着她哭起来,哭着哭着就往桌子上一趴睡着了。
很大颗的钻石戒指闪耀在她的手指上,言安将人送回房间。
言安隐约听到她嘟囔:“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一切那么的美好,可我总感觉我不会这么幸运。”
给她擦了把脸,将她安置好,言安才去收拾桌子。
她将剩菜都放进冰箱,回屋洗漱后,玩了会儿手机也睡了。
半夜,她警惕醒过来。
又有人不请自来,扰人睡眠。
言安起身的同时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根针来,迅速起身朝着床尾的人踢去。
那人被踢得后退几步:“是我。”
言安顿住,将夹着针的手收回,“傅哥你夜闯女生卧室,被踢一下,不过分。”
……
卧室的灯被打开了,言安无语的看着对面紧盯着她的傅慎。
“言安,你的身手不错。”傅慎眯眼打量言安。
言安:“傅哥,你很没礼貌。”
傅慎,“……”
“我的防身术可不是说着玩的。”言安站定,“我现在对傅哥你没有了特别的情感滤镜,可能说话有些直接。”
傅慎审视她,“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不对劲吗?”
言安知道他说的是她的反应不对,但她就装不懂。
“女生自强就不对?这是什么封建想法。”
“我是说……”傅慎皱眉,“你性子变了,放在之前,你要是知道了我和小白的事,肯定会大闹一场。”
“谁让我和小白是好朋友呢。”言安苦下脸来,“更何况我能感觉到你是真的很喜欢小白。”
傅慎脸色缓和,但还是不信言安有这么大度,真是因为和小白的友谊就放下他了?
难道她不该是愤怒,朋友背叛了她?
这么想,他也这么问了。
言安道:“我听小白说了,是你们先在一起的,我自作多情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连这个也跟你说了?”傅慎眉头更紧,“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言安转过身去,好像抬手抹把眼泪:“你住院我去看你时发现小白在守着你,我就知道了一切。”
这个她和江小白吃饭的时候已经对过说法,傅慎去问小白,也不会露馅。
“我在邮轮上,似乎看到过你。”身后传来傅慎阴沉的声音,“你还在装什么?”
那天他隐约看见的身影,后来他越想越觉得眼熟。
虽然不能确定,但倒是可以诈一下言安。
这么想着,就见言安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他,那眼神中的探究比他还要浓重些。
“你去轮游,不带上小白,还有什么别的女人?我要告诉小白。”
说着,言安就要往外走。
傅慎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恶狠狠道:“言安,你算什么,我和小白之间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
言安难过的看着他,别的没多说,又说了一遍,“我要去告诉小白。”
现在傅慎都金盆洗手了,她倒是要看看这法外狂徒,是否真得如他所说的一样,真的要做良民了。
她现在这样跟他刚,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也算半个公务员,还有能力自保,倒是不用像之前那样谨慎应对傅慎。
傅慎额头上的青筋猛跳,咬牙切齿,“我没有去见什么女人,上邮轮也是因为工作。”
“真的假的?”言安油盐不进,“我得去问小白。”
傅慎:“等她醒了再去问,别吵醒她。而且问她,也不会问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言安双眼写着疑惑。
傅慎:当然是因为,小白和他一起被绑上邮轮,晕了之后根本没醒过来。
“你还是不要去问了,总之我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傅慎蹙眉。
言安这才没有了要出门的意思:“毕竟喜欢你那么久,我还是很信任傅哥哥你的。
大晚上的,你得离开了,小白起来看到你在我房间的话,我们的友谊、你们的感情都得破碎。”
傅慎,“……我去看看她。”
言安瞳孔震动:“大傻春,你要干什么?”
“什么?”傅慎怀疑自己听错了。
言安:“我陪你去。”
傅慎没多说,言安带着她去了隔壁。
江小白因为醉酒,迷糊着将被子给踢了,虽然天气还没那么冷,但睡觉不盖被子还是会着凉。
言安看到了,就要弯身给她盖好被子。
一只手伸出来将她挡住,冰冷的眼刀落在她身上。
言安:……
傅慎给江小白盖好被子,江小白半睡半醒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