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云崩溃的看着她,觉得她太吓人了。
“孟书颜!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就因为我抢了北辰就这么记恨我!你真是丧心病狂!”
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咆哮,孟书颜笑容加深,眼里却没半点笑意,冰冷彻骨如寒潭。
“一个男人而已也就你拿他当个宝!我为的,是你们曾经加注在我身上是痛苦和屈辱!你们今日所受的苦楚,不及我的千分之一,不及我锦宁的万分之一!!”
“尤其是你厉北辰!你知道吗,我每次看见你,都恨不得将你的心肝挖出来,看是不是没有心的空心人!就是将你的血喂狗喂猪!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她的眼神决绝,似是真的要透过这铁栏杆,徒手撕碎他们。
厉北辰这下不想相信也得信了,他有些被她的表情吓到,“你……你在说什么?锦宁是谁?”
明明是从未听过的名字,却有些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孟云云听到这名字,也心慌的不行。
下一刻,两人头脑发晕,像有什么人拿着棒子在打他们的头,眼前重影失了焦距,等再次睁眼,额头大颗大颗汗珠滚落,前世种种突然映入两人大脑。
她们诓骗孟书颜嫁到王府,借孟谦的兵造反,后过来联手将孟家满门屠戮,把孟书颜关进监牢日夜折磨,后杀死她的孩子,那个孩子就叫锦宁。
都想起来,她们都想起来了。
孟云云兴奋居多,“孟书颜,我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原来前世你这么惨这么下贱!上一世你栽在我的手里,这一世你也别想过的安生!等我出去,我就是皇后,皇后,哈哈哈哈哈!”
她的样子看着有一些不正常,显得厉北辰正常多了,他痛苦的捂住头,不愿意回想,不愿意相信那个是他。
“不!这不是我,不是我!”
孟书颜俯视着他们,像是死神的宣判,“你们很快就会被斩首,厉北辰,孟云云,你们就去地狱,给我的锦宁惭愧赔罪吧!”
她哼着那首歌谣,缓缓走出去,走出这困了她这么久的监牢。
这首童谣是孟书颜哄锦宁睡觉时会哼唱起的,厉北辰内心痛苦万分,听着这首歌,心脏撕裂般的疼痛。
在孟书颜转身之际,腰间的令牌格外显眼,孟棠秋看清的上面写着一个江字,才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都是她被孟书颜故意误导,江景序喜欢的一直都是孟书颜。
她趴着铁栏杆,声音声嘶力竭,“怎么会是你!他喜欢的怎么会是你那!”
江景序喜欢孟云云都没让她如此难受,毕竟孟云云是曾经是第一才女,可孟书颜有什么,她根本配不上景序。
不甘心自己输给她,还不如不告诉她真相,让她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孟云云来的好。
现在孟书颜活的好好的,不受任何影响,之后两人说不定还会成婚,一想到江景序会属于别人,她就嫉妒的不能发狂。
出了监牢,孟书颜抬头望天,原本阴云密布的天,豁然放晴,她笑容真挚,似是卸下所有重担。
“都过去了,孟书颜,一切都过去了。”
四人各自有各自的崩溃,在监牢里关得越久,就会越胡思乱想,她们每天想着孟书颜的话,就像诅咒一样,折磨着他们。
斩首这天,四人看着已经疯魔的不像话了,厉北辰头顶是用稻草编制的花环,嘴里嘟嘟囔囔着。
“朕是天子,朕是天子!你们都给朕死!”
孟云云看着同样不太正常,咬着手指,嘿嘿傻笑,“孟书颜你输啦,你输啦,北辰是我的,我的,我是皇后,皇后娘娘,哈哈哈哈哈哈。”
孟书颜在不远处茶楼上俯视着这一幕,看着他们头颅被砍下,鲜血淋漓心里大石总算落下。
身旁的江景序着急的拽了拽她衣袖,“怎么样,你有没有跟岳父说说我的好话。”
孟书颜心虚低下头,“那个就是…我说了的,可父亲他不听啊。”
每次一提起他,父亲就捂着耳朵不听不听的,她也没办法。
江景序住在对面,几乎天天上朝都能碰见,但孟谦就是不搭理他,假装没看见这人一样。
回到孟府,孟州正在跟下人准备东西。
孟书颜看着马车里的东西,“哥,你在干嘛?这些东西是干嘛的?”
看见她回来,孟州放下手里的物件,走向她,“再过五天就是皇家狩猎,我可能要在那呆上一天一夜,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这可是个好机会,这几天爹爹一直躲着她,去狩猎总躲不了了吧,一定好要跟父亲好好说说。
出发这天,孟书颜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骑马的孟谦,动了小脑筋。
“爹,您这几日辛苦了,要不坐马车吧,女儿有事想跟您说说。”
孟谦知道她要说江景序的事,他立即摇头,“不了,爹习惯了骑马,马车坐不住,乖女儿,你自己坐吧。”
看他如此固执,孟书颜一个头两个大。
到了狩猎场,孟谦陪在皇帝左右,江景序随他也跟在身边,不好大庭广众谈起家事,只好等到单独的时候再说。
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