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辰没同意,“你们寿宴那天闹的那么大,满北都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你让我在这个节骨眼杀了他,不是昭告天下是你害死的吗!”
他要是真动手,孟家的死对头必定会抓住这次机会追查,万一查到他头上怎么办。
孟云云委屈的哭了出来,“那怎么办啊!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嫁给那个傻子吗!”
气的一把推开他的怀抱,觉得他变心了,不爱她了。
厉北辰自己也知道做的太过,这毕竟是跟了他这么久的女人,他不能坐视不理。
他走过去,从后面将她搂进怀里安抚,“好了,别生气了,你们就是真的拜了堂也没什么,他没有背景没钱,成婚后还不是任由你拿捏,到时候我多派些人手去府上保护你,你就当李显不存在。”
“等时机成熟后,没人记得他了,到时候再弄死也不迟。”
他的话,让孟云云安心不少,可心里依旧是对嫁给讨厌的人的恐惧。
厉北辰一整晚没睡,使尽浑身解数让她忘记这些不愉快。
第二天一早,孟云云浑身酸疼,身上都是吻痕,但幸福甜蜜的不行,趴在他怀里撒娇道:
“北辰,你什么时候把孟棠秋送去庄子呀。”
厉北辰昨夜过的快活滋润,美人在怀,舒服的不得了,手抚摸着她腰肢,眯着眼睛答道。
“等会儿就送,云云要不要亲自去看看她的囧态?”
“好,当然好呀。”
孟棠秋敢这么对她,她就要她付出相应代价,她被丢在猪圈,她如蝼蚁般生活,一定很有趣。
天刚蒙蒙亮,孟棠秋还没清醒,就被下人从床榻上拽起来。
“你们干什么!未经本王妃允许擅自进来,还有没有规矩了!”
“规矩是留给懂事得人遵守的,你这种贱皮子,就是欠收拾!”孟云云声音响起。
孟棠秋抬眼看去,看见厉北辰搂着孟云云的腰进来。
她此刻穿着里衣,跟没穿衣服无异,可厉北辰一点也没有要下人停手的意思。
粗使婆子拿着粗麻绳把孟棠秋捆的结实,一点也不顾及她王妃的身份,捆好扔在马车里。
马车一直走着,没停下过,孟棠秋是真的慌了,不是该如何是好。
“你们要带我去哪?!王爷,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马车外,厉北辰骑马带着孟云云,跟郊游一样,闲庭信步,和马车里歇斯底里的人是两个画风。
听到她的呐喊,孟云云顺了顺她鬓间碎发,好心提醒着。
“为什么这么对你,你心里应该清楚的很啊,你在老太太寿宴上干了什么,我已经全部知道了!既然有胆量做,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得知是因为此时,孟棠秋了然,不再挣扎,她没找到还是被发现了。
到了庄子,下人托着孟棠秋扔在猪圈里,孟云云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眼神跟看畜牲无异,尽显玩味。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就在这好好生活吧,对外王爷会说你身体不适,不宜出门,你就在这跟这群蠢猪好好学学,别再自作聪明,肖像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等所有人离开,就只孟书颜一个人在猪圈里,这里的猪特别多,个个身上脏污不堪,膘满肠肥。
她鼻腔里充斥着猪饲料的味道,差点没吐出来。
有的猪以为她是肥料,上来咬住她衣服,吓的她一个劲儿往后缩。
“走来!走开啊!!!孟云云,我跟你不共戴天,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云云太过分了,霸占着厉北辰不算,还有江景序惦记着,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敢她这么对她,早晚有一天要让她加倍偿还。
听雨轩内,魏迟汇报了全过程。
孟书颜闭目养神,喝着参汤,唇角笑意加深。
“如此甚好,看来我的二妹妹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啊,只希望孟棠秋争气点,别叫我失望才好。”
“芍药,我爹和大哥去上朝了吧。”
一旁芍药回禀,“是小姐,少爷和老爷早早就去上朝了。”
孟谦和孟州现在是朝廷炙手可热的能臣,不少人巴结着恭维,即使兵权被收回他们也懂得孟家是不可能倒下的,皇帝依旧要靠孟家守住江山,跟他搞好关系准错不了。
等人群散去,孟谦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这群老狐狸是越来越精明了,州儿你可得小心着点,他们若是有请你喝酒的去也无妨,但不要贪杯被算计喽。”
他在官场混迹了快二十几年,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他最清楚不过,无非就是看中他身上的价值,想捞点好处。
孟州认真听着,吸取经验,“是,父亲。”
正当两人要进大殿时,被一个陌生的声音叫住。
“孟将军孟小将军,二位凯旋而归,大获全胜,恭喜啊。”
孟谦顿住脚步,看清来人是谁,心里有些纳闷为啥他要跟他打招呼,不过既然都这么说了他自不好失礼,朝着江景序拱手。
“是江书令啊,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江景序面带微笑,很是谦卑,“晚辈很好,其实晚辈一直仰慕孟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