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洛尘与顾思远来到观赏亭。
桌上已经摆好茶水与糕点,有一个丫鬟在旁边伺候。
博洛尘询问他一些功课。
顾思远感到头皮发麻,“胡乱的答了一下,借口更衣,就跑开了。”
博洛尘独自赏着景,喝着茶。
慢慢的他觉得有些迷糊,有些眩晕。
模糊中他跟着丫鬟来到厢房。
打开厢房,闻到一阵清香。
柳梦依听到开门声,“珠儿,你来了。”
然后转身看见来人,惊呼出声:“落尘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博洛尘觉得全身灼热,从最深处升起一波又一波的渴望,难以抑制,燥热难耐得就要喷发。
听到惊呼声,他望过去,看见一双惊恐湿漉漉的眼睛,让他想狠狠欺负。
他似乎听见琴弦断链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直接覆身上去,衣裳翻飞。
柳梦依拍打着他,惊恐的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博洛尘已经忘乎所以,只有波涛翻滚,此起彼伏,翻云覆雨……
“你们都快点,慢吞吞的,没吃饭吗?”冯姨娘焦急道。
“你们这些刁奴,怎么照顾少爷的,远儿怎么会摔伤?我要把你们都发卖了。”
冯姨娘带着丫鬟婆子,迅速的往花园最近的厢房赶。
直接推门而入,“远儿 ,远儿,你怎么样了……”
“呀!你们……你们……”
只见红纱帐下,衣服散落,两个人影重叠起伏……
福寿院正厅内,一片沉寂,山雨欲来。
顾老夫人与顾待郎沉着脸坐在主位。
柳梦依趴在顾老夫人腿上,泣下如雨,悲痛欲绝。
冯姨娘怎么会出现,到底谁坏她好事,可恨。
侯夫人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博洛尘更是冰着一张脸,能冰封三尺。
府医回禀:“草民,检查了茶水,糕点,熏香都并无异常。”
“博大公子,身体也并没有中药的迹象。”
博洛尘上去一脚,怒道:“你这个庸医。”他明明感觉到身体的异常。
府医惶恐道:“是小的才疏学浅。”
顾妍卿听闻,泪如雨下,悲痛出声:“你们怎么能如此对我?今天可是我们定亲的日子,你们怎能如此作为伤我颜面,你们……你们不要脸。”
转身哭倒在立春的怀里。
博洛尘皱眉道:“妍卿,你冷静先,听我解释……”
没等他说完,柳梦依哽咽说道:“表妹,你该怪我的,可是我也不想,是他……呜呜呜”
顾侍郎:“这件事情,你们侯府怎么说。”
侯夫人:“等事情查清楚再说。”
顾侍郎怒道:“查,你们还要怎样查,丫头婆子,物品你们都查过了,还想查什么?”
“你们就是不想认,简直是欺人太甚。”
侯夫人:“你们府的表小姐,怎么这么巧在那里?”
柳梦依声泪俱下:“姑祖母,依儿不能活了,我自幼在您身边长大,知礼义廉耻。”
“姑祖母,依儿的衣裳沾了茶水,在厢房等珠儿取衣服来。”
“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为什么要经历这些,还要被人诬陷。”
柳梦依抱着顾老夫人的腿,哭得不能自已,随时要晕倒。
顾老夫人沉着脸说:“今日你们侯府,怎么样也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侍郎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博洛尘看着她哭泣的样子,于心不忍,不管怎么样她也刚刚成为自己的女人。
对着候夫人叫了一声母亲。
侯夫人瞪了他一眼,心想都是冤家。
侯夫人无奈的说:“既然事已至此,人我们侯府纳回去。”
此时顾妍卿哭泣声加剧,身体不停颤抖。
博洛文虽然知道她多半是假哭,但是有些心疼和生气。
博洛尘看见两个女人哭泣,头疼不已,“妍卿,此次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以后我们院之事都交给你管。”
柳梦依:“姑祖母,依儿,不进侯府。”
“依儿,不能破坏表妹的幸福,不能让表妹没脸。”
“依儿,愿意去下乡庄园,了以残生。”
她才不要当妾,在顾妍卿手里讨生活,今天她用了那药,很大可能已经怀上了,自有她母凭子贵的日子。
顾妍卿悲悲戚戚的说:“我虽怨你,但也不忍心把你逼上绝路。”
“不进侯府,等待你的,唯有一尺白绫,或绞了头发做姑子,不然家中兄弟姐妹怎么办?”
小白花,不想做妾,想在外面逍遥自在,母凭子贵,荣耀归来。偏不能如了你小白花的意。
柳梦依含泪道:“表妹,我不能,不能横在你们之间。”
这个贱人就不肯放过她。
顾妍卿悲伤道:“表姐,我不能看着你一尺白绫,或绞了头发做姑子。”
小白花你不做妾是不可能的。
柳梦依大哭:“表妹……”
顾妍卿也大哭:“表姐……”
两人对视一眼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杀气。
博洛尘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