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造芸子看得笑意盎然,捂着嘴差点笑出声来。
阿尾真子轻声道:“恭喜课长!少了一个情敌。”
南造芸子笑盈盈地说;“真子!请回避一下。”
“哈咿!”
阿尾真子知趣地奔出房门。
“哼!气死本一代目了,走了!”
项楚不依不饶地怒吼,也要跟着离开办公室。
南造芸子霸气地说:“臭大雄!你看看这是什么?”
言毕,她取出上海情报站被俘人员的供词递给他。
项楚一眼看出是审讯记录,心头大惊,故意胡说:
“芸子!这才分别几天,你又像以前给我写情书。”
“谁给你写情书了?”
南造芸子娇嗔道,顿了顿,严肃地说,
“大雄!你为了恢复上海秩序不择手段,竟然放跑过上海情报站的人,若不是芸子替你压下,你必定受到军事法庭的严惩。”
项楚装作感激地说:“谢谢阿芸!当时立功心切,没想太多。对了!上海情报站的支那特工呢?”
南造芸子摆手道:“你不用担心,全被本课长杀了。”
“杀,杀了?!”
项楚内心无比地悲痛。
蔡化文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袍泽,竟然也被这丧心病狂的女鬼子给杀了。
南造芸子生气地说:“说!是不是余晓婉那个支那女人蛊惑你干的?”
项楚大声呵斥:“你胡说什么?这跟她有什么关系?简直不可理喻!”
言毕,他气呼呼地朝门外走去。
南造芸子冲上从后面将他一把抱住,央求道:
“大雄!你刚回来,可不能离开芸子。”
项楚急忙稳控情绪,柔声道:“芸子!我一下船就赶过来看你,身上好脏,得回楚月饭店洗个澡。”
南造芸子娇羞地说:“回多伦路77号别墅,芸子陪你一起......”
“课长!南京急电。”
此时,阿尾真子的声音恰逢其时地在门外响起。
“怎么又来了?!”
南造芸子欲哭无泪,急忙松开项楚。
阿尾真子进屋,将电文夹递给她,苦笑道:
“课长!土肥原情报官让您马上去南京参会,回来时把宪兵督战大队的屠夫兵带回上海,您离开这段时间让藤原君代替课长。”
南造芸子不开心地说:“干嘛这个时候叫本课长去参会?”
项楚心花怒放,疑惑道:“芸子!马上过新年还开什么会?”
“徐州战事!”
南造芸子无奈地说,拉着他的手嘱咐道,“大雄!我去南京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干好代课长的工作,等我带屠夫兵回来,你就要上前线督战了。”
项楚点头道:“芸子!你放心去开会吧。”
南造芸子将电文夹递给阿尾真子,吩咐道:“真子小姐!叫上一半人,陪同咱俩去南京。”
“哈咿!”
阿尾真子急忙领命。
南造芸子致歉道;“大雄!你一回来芸子就要离开,实在对不起!”
项楚求之不得,装作难舍地说:“没事!我等你回来过新年。”
“大雄你真好!”
南造芸子声音哽咽地说,再次扑进他怀中,表露出了真感情。
项楚高兴地送走她,把她交待干好特高课代课长一事抛到九霄云外,跟郑知礼闲聊一阵,立即返回楚月饭店。
不消说,他到上海之后先回楚月饭店,然后才去上海特高课。
当他推开阿弟室的门,余晓婉正手握教鞭教刘正雄大学日语。
项楚身穿鬼子少将军服,冲刘正雄大喊一声:“缴枪不杀!”
“鬼子将军!”
刘正雄惊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看清楚之后吼道,
“原来是你小子!”
余晓婉笑得合不拢嘴,嗔道:“当家的!你干嘛吓唬刘叔?”
项楚脱下鬼子军服递给她,拍拍刘正雄的肩,亲热地说:
“老刘!不是让你去一个月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刘正雄正色道:“阿梅说要国家为重,不能顾小家舍大家。”
项楚赞道:“梅姐的觉悟就是高,不愧是一名老共产党员。”
“我比她还老!”
刘正雄不服气地说,顿了顿,央求道,
“小子!让我也加入‘第五纵组’吧。”
“你行吗?”
项楚冷笑道,拿起日文教材连问数句。
刘正雄一问三不知,苦兮兮地说:“我正在加强学习日语。”
项楚摇头道:“老刘!你还是别加入,去香港跟空空他们一起收集情报,或者直接回重庆吧。”
刘正雄摇头道:“不!我只想跟着你,不愿跟着白狗子干。”
项楚被他感动,想了想说:“行!我马上叫甘荣送你去夕颜轮,你先跟弘义加强日语学习,在日语没过关之前,只能先扮哑巴厨师。”
“哑巴厨师?!”
余晓婉惊呼出声。
刘正雄赞道:“嗯!这办法很好。”
此时,电台电讯声响起。
项楚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