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孟霆寒的鬼,到底是谁?
上官若兰脸上常年不变的笑,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她眼底透着凌厉带着锋芒的危险。
盯着面前张狂的苏亦白。
她当初第一眼就选择上这个男人,是她觉得他有当年孟霆寒身上的影子,他们都是正邪不分的一种人,只要他们认为他们做的事情是正,那就是所谓的正,他们做的事情是邪,那就是所谓的邪,而且他们眼中都是一样。
他们眼中对喜欢的人。
从来都是一样!
孟霆寒当初能为了顾思思,将事情算计事事都精细的地步,明明他手上沾染了鲜血,还妄想为了顾思思做一个好人,最后将自己给折磨到了死亡。
苏亦白也是这样。
“你和他很像。”
苏亦白笑而不语。
两人沉默的对视之后。
“我可以帮你调查,前提是你必须要保证傅宁的安全,上官若兰你是个聪明人,你手里面拿着半边的芯片,你故意将事情透露出来,一边牵制着阮姨他们,又一边诱惑着暗地里面的鬼,但你缺一个帮你调查的人,因为你谁都不相信。”
苏亦白不紧不慢的开口。
上官若兰的脸色平静。
“亦白,我选择将你留下来,是因为你和孟霆寒很像,而不是让你来猜忌我的心思,你这样是在走钢丝,你应该很清楚,走钢丝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行为。”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
肯定会因为上官若兰身上出现的压迫而生出畏惧的心思来,唯有苏亦白淡然的坐在原地,他狭长
的眼眸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闪烁着上官若兰看不懂的深邃。
面前的人真的跟孟霆寒很像。
像的她都以为他是孟霆寒。
可她很清楚。
孟霆寒已经死了,他的尸体还是她亲手火化,到现在他的骨灰都被她给携带着,因为那不仅仅是骨灰,还有孟霆寒倾尽一生都在守护的东西,她视线被凌厉的看着苏亦白,眼底都是锋芒的危险。
在这样的危险下。
苏亦白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走钢丝虽然很危险,可胜在它胜算很大,只要孑然一身的人才有走钢丝的权利,而现在的我刚好符合你的选择,你能将我留在身边,难道不正是因为如此?”
上官若兰盯着他。
两人的视线交错,锋芒的凝视着彼此。
而后。
“可你有傅宁这个软肋。”
“如果我没有傅宁这个软肋,你上官若兰也不敢用我,有这个软肋,你才能放心大胆的用我,因为你会觉得软肋捏在你的手里面,我背叛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的背叛你!”
苏亦白笑着。
他的每句话都说中了上官若兰的心思,她顶着面前她在暗中观察了许久的孩子,当初她能在几个人选中他,正是因为他这股事事都看的通透的劲道。
“既然你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有什么理由来反驳你?”上官若兰也不跟他打太极,她神情严肃了几分,“背后的确有鬼,目前我受手上的资料,只能显示那鬼是在豪门贵族当中,应该是十君阁退下来的人,只是当
时的资料被毁的太干净,我没有进一步的怀疑的对象,我专门去调查过十君阁的那几个人,唯有金家很干净,干净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
金家。
十君阁当时唯一明哲保身的贵族。
在十君阁落败的事情当中,他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可以说在徐家上位的时候,他还在其中提供了不少的帮助,后来为了不参与这些事情当中,金家全部搬到了西北来,在西北这边做着一些器材的生意,再也没有跨入过基地的事情当中。
唯有金枝还在担任实验室的院长。
“你怀疑金姨?”
“不,我怀疑的是她父亲。”
上官若兰摇头。
“理由?”
苏亦白嘴角轻勾。
他长的很俊俏,其实他的容貌和孟霆寒根本不同,可以说是两个极端的反差,孟霆寒很美,他是那种阴柔的美,他似笑非笑的时候就像是一只毒蛇,一旦被他给盯上。
那你就离死亡不远。
苏亦白不同,他的狠是在明面上,而且他睿智的知道很多事情,却处处都在套你的话。
偏偏这样极端的不同。
却让她感觉他最像他。
“金玄这个人是个极强的偏执狂,他能为了上位,将女儿的婚事给安排出去,还能从管理化的教育,教育着金枝必须要爱傅叶,最后金枝受委屈的时候,他也能怪罪是女儿不对,而非傅家不对,这样不择手段的人,为什么会在竞选这件事情上,他说放弃就放弃了?这难道不是罪可疑的地方吗?”
“有点道理
。”
苏亦白点头。
他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
“但这并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老大,他……”
旁边的人想要提醒上官若兰,这方面的事情不要跟苏亦白说太多,万一他将事情都说了出去,那他们就会成为金家盯上的靶子,对他们十分的不利。
“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