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看他脸色不好，连忙解释，“少爷，这是小姐吩咐我扔掉的衣服。”

顾恒手里拿着那件衣服，阴着脸，“她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扔？”

佣人支支吾吾，“小姐……小姐，好像是和谁撞衫了，她……她觉得晦气。”

顾恒把衣服还给了下人，什么都没说，又径直去了管家那里。

顾家的管家张妈在这里工作了近二十年了，是沈慧心挑中的，也是整个顾家最高级的下人。

顾恒此刻阴沉着脸站在她面前，“张妈，我要问你一些事情，你必须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顾恒从小就讨厌她，平日里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讲，今天竟然主动过来问话，吓得张妈一顿点头。

“你如实告诉我，以前江皓月在这个家里的时候，夫人和小姐对她做过些什么？”

江皓月不受沈慧心待见，过去张妈自然也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帮她做过不少缺德事。

现在被顾恒这样一问，张妈瞬间神色就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