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棠深知食品卫生问题绝对容不得半点马虎。无论走得多远,我都能坚守自己的初心。
然而,许多人却开始对他们的卫生状况指指点点。
“你看,地上竟然有一粒灰尘!”
他们的眼睛怎会如此锐利?连地上的一粒灰尘都能瞧见。
林晚棠不禁乐了。
她心里明白,对方来者不善。
不过,这也未免太过吹毛求疵了吧!
“这灰尘要是进入了罐头里,进入了食物中,人们还怎么能放心吃喝呢?”
他们对着林晚棠大声斥责,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林晚棠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她立刻赔笑着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整改的,现在就整改。”
说着,林晚棠拿起纸巾在地上擦了一下,纸巾依旧洁白如雪,甚至连一个污点都没有,而她本人则依旧镇定自若,如山般沉稳。
张局长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他们已经很干净了,只是啊,我本不想来查你们的,只是有人举报你们的卫生不过关,有太多藏污纳垢的地方了。身为一个卫生局局长,我必须要对民众的健康负责啊!”
“我可是肩负着这些百姓们食品安全的重任啊!”
林晚棠凝视着这位肥头大耳的张局长,微微颔首,宽慰道:“放心吧,我理解您的难处。毕竟您是一方百姓的父母官,理应为人民服务。我呢,是罐头厂的厂长。您是卫生局的局长,咱们可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呀!”
林晚棠满脸笑容,对着张局长说道。然而,张局长看向林晚棠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
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中要狡猾得多。她看起来如此年轻,约莫二十岁上下,为何却如此深谙世事。这城府之深,恐怕连他都自愧不如。
年纪轻轻就已经坐拥这么大一座罐头厂。
而且里面的设备竟是那般完备。于是,他们一行人缓缓前行,忽然,只听得一声惊叫。“局长,快看!有只死老鼠,好大一只!”
一个科员立刻指着他们身后,张局长猛地一扭头,怒喝道:“好啊你!你之前是如何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说你们这里的卫生问题过关的?看看,这么大一只老鼠竟然就藏在这设备底下!”
只见那只老鼠。
身躯约有手掌那般长,尾巴更是长得惊人,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其他的工人们在看到这只老鼠时,都不禁愣了一下。
等等,他们刚才分明没有看到老鼠啊,为何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只来?林晚棠曾三番五次地向他们强调食品安全问题重于泰山,一定要认真打扫卫生。
而且,林晚棠还设立了每天的卫生打扫评比活动,每个生产小组中,谁的卫生最干净。
林晚棠就会奖励他们一定数额的钱,一张“大团结”。亦或五张大团结,令诸多工人信心爆棚。
犹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誓要将干净与卫生保持到底。
他们对这个奖励自是志在必得。
然而,猝不及防,竟然出现一个老鼠!
四组组长哭着对林晚棠哭诉道:“厂长啊!这老鼠真不是我们的,我们四组向来都是卫生标兵,打扫的那叫一个一尘不染,我也不知道这老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还是死的。这么大一只老鼠,要是在我们脚底下,我们岂能不知?又怎会放任它到现在啊!”
“是啊,厂长。”
这些姑娘们都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她们压根就没想过会有这么大一只老鼠出现在脚底下,她们又不瞎。
小李科员却指着诸多姑娘们,呵斥道:“就是你们这里发现的老鼠,还死不承认!这么大一只老鼠,哎哟喂!你们还敢说你们厂是最干净卫生的?”
而张局长也将目光如鹰隼般落在林晚棠身上,上下打量着,且眼中带着几分似笑非笑,说道:“林厂长啊,你看看,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发现了这只老鼠,你有何证据证明这老鼠不是你们厂里的呢?”
此刻,在望向林晚棠的时候。
张局长在那里笑着,那笑容却再也不像之前那般隐晦,甚至眼中闪烁着丝丝冷光。
他的声音蓦然提高,犹如惊雷一般,震耳欲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呢?”
若是平常人,在面对张局长释放出来的威压时,定然会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
然而,林晚棠并未如此,他仅是面色如水般平静地凝望。
“希望,张局长能出示确凿的证据,以证明这只老鼠源自我们厂。我端详了一下这只老鼠,它已死去多时,甚至身上都有了泡发的痕迹,足以证明这只老鼠是在雪地中冻死的。”
“而后又浸泡在血水之中,上面还沾着些许稻草。我着实好奇,我们厂里一尘不染,哪来的这些稻草?老鼠的尾巴还有一截痕迹,这痕迹恰似它在地上爬行时留下的草履虫的足迹,草履虫的痕迹在诸多动物身上是难以磨灭的。而且,我们这个厂干干净净,连棵草、枝绿植都没有。”
“我唯恐它会对我们的食品安全产生影响,因此并没有他们摆放绿植。这地板也是洁净无瑕,方才您说地板有污渍,我蹲下擦拭后,发现里面毫无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