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十七个x
裴樾连忙推了推身旁的赵祯,“陛下,要上早朝啊!您不能睡了!”
赵祯闭着眼睛使劲向着赵祯的手拍了一把,龙威顿显,“给朕闭嘴!”
裴樾:……可是陛下,臣有三急啊!
于是裴侯大人就快乐并痛苦地怀抱美人并憋着尿直到一个时辰后赵祯睡醒……
“阿樾?”赵祯闭着眼睛起床,披散着地头发茫然看着裴樾道,“你怎么还在这?”裴樾嘴角微微抽搐,然后迅速跳下床,匆匆往如厕奔去,“陛下,臣先解个手!”
赵祯:……
“宝德?”赵祯边起身便向外面道,陈宝德打天亮就候在门外,眼见天快到中午了,自家主子总算是醒了,“奴才在。”
“朕要洗漱。”
“是。”
陈宝德一招手,底下排着队的奴才便抬着浴桶,捧着盂盆,纷纷而入。等裴樾解完手出来的时候,赵祯已经换洗一新,悠悠闲闲捧着一杯清茶在院子里晒太阳。
裴樾:……
“愣着做什么?快去洗漱,待会儿陪朕用早饭。”
裴樾摸着乱糟糟地头发疯狂地点头。
赵祯今日没上早朝,倒像是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一般。等裴樾洗漱完了之后,两人就如同从前一样在前厅用了早饭。
赵祯是食不言寝不语,只默默低着头吃早饭,裴樾自打睁开眼睛后这心就没定下过,赵祯一刻不提昨晚上的事,他就就一刻不能安心,自己这是爬了龙床啊!
“怎么了?吃饭的时候还魂不守舍的?”裴樾微微抬头,清冷的遇见似是夹杂着些许不解。
“陛下,昨晚上……”
赵祯被裴樾这一提,顷刻便记起来了!摸他的臀,搂他的腰,抱他上床,还压着他睡觉!简直反了!
可是裴樾似是断片了,罢了,他不记得,自己还少丢些人。
“昨晚上怎么了?”赵祯一脸无所谓,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喝着小粥道,“就是你喝醉了,非要缠着朕一起睡。”
裴樾如遭雷劈!
——缠着陛下一同睡觉!还上了龙床!
赵祯见裴樾如此这般心下一阵窃笑,脸上却不显,他道,“其实没什么,不过是睡了个觉而已,以前你爬床还爬的少?”赵祯说话间似是含着笑意地看向裴樾,“你小时候经常半夜翻墙来朕的卧房睡觉,你可记得?”说话间裴樾还伸着筷子给赵祯指了下他翻墙过来的那条路。
陈宝德和段虚洲远远看过去,然后默然点头。站在段虚洲身旁的荀安海更是感同身受,连连点头。没错,裴侯昨天就是从那里翻过来的!
裴樾:……
“呵呵。”
“吃吧,吃完了朕还要回宫,就不陪你多留了。”赵祯笑着道,裴樾点点头,吃了几口,忽地又记起昨日在赵祯的书房见到的证据,他犹豫着问道,“陛下,那些卷宗……”
“怎么了?”
“你从一开始就查了是不是?”
赵祯没说话,似是裴樾说的这话与他全然无关。裴樾急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苏家是冤枉的是不是?”
“除了叛国投敌以外,朕不认为还怎么冤枉了苏家。你要查,尽管查。”赵祯似是全然不在意地道,说罢便起身了,他走了两步方道,“看紧苏潇尘,不然你这案子,是查不下去的。”
“怎么回事,陛下,你说清楚……”裴樾起身忙追问道,赵祯顿住了脚步,回身只说了一句话,“没本事就不要搅浑水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了。
裴樾心下激动,站在原地大声道,“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赵祯闻言丝毫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嘴角勾起了一个轻微地弧度。
裴樾一夜未归。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很好奇。最简单的,就是直接去问当事人,比如魏国公,比如定南侯,再比如苏潇尘,可是陛下为什么不让他告诉苏潇尘呢?明明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好事不是吗?谁愿意背着罪名在异国他乡孤独终老?
裴樾出门回了趟家,换了身常服,便乘着午后给魏国公府投了拜帖。魏国公虽不知裴樾的来意,但这可是裴侯!当即让管家带着裴樾进来了。
“裴侯。”
“魏国公。”
“快里面请,不知裴侯今日来敝府有何贵干?”魏国公笑着把裴樾往府里带,一边笑着道。裴樾微微点头道,“确有一事要劳烦魏国公据实相告。”
魏国公心下咯噔一声,莫不是那事?不知想到了什么,魏国公的脸都变白了三分。
“当年魏国公曾与祖父一同平定南越——”
“我什么都不知道。”裴樾话还未说完,魏国公却仓促反驳道,似是在迫切地逃避着什么。
裴樾微微皱眉,“怎么?本侯还未说要问什么,魏国公就不知道了?”说话间他斜眼看向魏国公,裴樾虽然年轻,可是五年沙场,让他的眼神淬炼地肃杀而凌厉,魏国公被他这么一看,竟然完全给震慑住了,他仓皇道,“那裴侯大人是想问什么?”
“当年南越之战,苏家是否投敌?又什么证据证明苏家投敌了?是谁举报的?”
裴樾一口气就问出了一堆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