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苏茵茵现在的举动可是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程起的朋友已经走出去,打算打电话联系人来处理这件事情。
而程起在床边站着看了一会儿,直到苏茵茵看着他铁青的脸色,想要解释什么的时候,他直接就给了苏茵茵狠狠的一耳光,苏茵茵的脸颊立马就肿了起来。
苏茵茵捂着脸颊哭都哭不出来,因为直到现在她的脑子还是有点懵的,眼泪也挤不出来。
但是下一刻她就被程起抓住了头发往地下拖,她的头发上沾了不少那老头的血液,黏糊糊的,抓在手里的时候,那种触感令人反胃,程起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甚至也没有听到苏茵茵那尖厉的喊叫。
他把人拽到了地下,又拽着她往浴室走去。
苏茵茵的惨叫回荡在整栋房子里,令人毛骨悚然,程起充耳不闻,把她一把摔在浴室的地上,又拿起旁边的花洒打开了开关。
一开始的水是冰凉的,需要过一小段时间才会开始热,而那些冰凉的水就这么淋在苏茵茵的身上头上,把她身上的血渍都给冲开了,地上瞬间就散开一大片的血液,脸洗干净了,也显得越发狼狈和可怜。
但是程起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美人,加上那些人或多或少都会给他赚上一些钱,苏茵茵却害得他损失这么惨重。,要不是到时候还要带着她去见那金主老头的家人,他现在就是想立马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最起码要把自己心口郁结的那口气给出掉。
冰凉的水过后就是过烫的水了,苏茵茵感觉自己的皮肤简直就像是要被烫伤了一样。
直接被淋到的那些地方已经开始泛红,苏茵茵不得不不断地求饶,可是那些求饶的字词全都含糊在水声中。
程起始终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就像是在用一种看畜生的眼神看着苏茵茵。
苏茵茵这时候终于知道慌了,她见过那种眼神,像极了村里面要杀年猪的时候,那些屠户看着那只待宰的猪的眼神,就是这样,极其冰冷并且没有一丝感情。
苏茵茵一遍又一遍地解释着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努力把错从自己身上撇去,可是很显然程起并不想听。
很快苏茵茵身上的血渍就被冲刷干净,而她自己也像个落汤鸡一样,极其狼狈。
但苏茵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被程起一把拽住手拉了起来。
程起拉着她直接往外走,客厅外已经站着好几个人,正在表情严肃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没有一个人听苏茵茵讲话,仿佛她就是空气。
甚至有人提议往她嘴里面塞一块瀑布,让她不要多嘴,一会哭一会叫的着实烦人。
但是程起只是冷冷一笑,扫了眼苏茵茵。
“就让她再多说几句话吧,说不定过了今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嘴巴里那条舌头还不一定在呢。”
本来还一直在解释的苏茵茵瞬间噤声。
其实苏茵茵还是不死心想要解释的,但是没有人听她解释,她被带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她甚至从来没想过这栋房子的下面居然还会有这样一间房间,没有窗户,里面只有一盏白晃晃的灯,照得人眼睛发疼,而房间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铁床,那张铁床上什么都没有,只有坚硬的木板。
但是苏茵茵注意到铁床旁边的柱子上居然还有一个手铐。
为什么这里会有手铐?
苏茵茵的脑子甚至有点转不过弯来。
又或者说是他不想要往那方面的事情去想。
她被甩到了床上,手铐立马就拷住了她的手腕。
“就在这里乖乖地呆着吧。”
程起说完立马转身就离开了房间,顺便把门也给关上。
关门的声音平息下来之后,房间里面就显得格外寂静,甚至静得有点可怕。
苏茵茵坐在那张床上只感觉全身都在痛。
她甚至不能理解为什么仅仅只是一个上午,所有事情都发生改变了,明明昨天晚上她还睡在那张柔软的床上。幻想着自己的美好未来。
仅仅是因为一个老头,就因为她失手杀了他,所以她要承担这些吗?
这不公平!
那老头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和她这个青春年华正好的能比吗?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她真的有罪,那把她赶出去就好了,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呢?
苏茵茵不能理解。
她半躺在床上,因为手被手铐铐住,只能维持着一个并不舒服的姿势,加上这木床实在是非常的坚硬,骨头都躺着疼。
同时她开始怀念那个房间,感觉自己睡了几天软床之后再睡这个很不习惯。
可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精神高度紧张,加上后来被淋了冷水加热水,现在骤然有些放松下来,整个人就有点昏昏欲睡的,她竟然就躺在那张木板床上睡着了。
虽然白晃晃的灯照的她眼睛不舒服,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消毒水气味也让她不适应,但他就是睡着了。
苏茵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角落放了一张病床。
就像是卫生所里面那些打针的床,小小的一张,只能躺一个人,而在床的旁边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