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如此对待发妻,人家又没有什么过错的。
不过考中进士,鲤鱼跃龙门,看不起糟糠之妻子,也是人性使然。
“宋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谁散播的?”
谢天居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的,有副好皮囊,又有文采,所以被工部侍郎的女儿看中。
别看其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儒林郎,但过不了多久,就会升官,有个好岳父啊!
谢天居很着急,他名声这一臭,哪里来的前途啊!那得成了过街老鼠,被人人喊打。
“驸马秦风,是他所为。”
宋学道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秦风找人散播的消息,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的,直接让谢天居如坐针毡,成了过街老鼠了。
“我并未得罪于他啊?”
谢天居不明白了,两人可是都没有见过的。
“葛秀娥是在他手下干活,他要护着,我能怎么办?”
宋学道有些无奈,这人家也不怕啊!
虽说没有什么官职,但毕竟是驸马,皇帝的女婿,再说了,人家爹还在呢,根本就不用怕一个工部侍郎。
“她一个民间女子,他护着做什么?”
谢天居更不懂了。
“谁知道啊!反正他是要干涉了,我看这事,难弄啊?”
宋学道也想不通,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善后,这事长安的百姓都知道了,他得放人,否则的话,不得被人给骂死。
这本来就是丑事,就不能让大家知道,现在可好,这都知道了,那就必须妥协了。
“宋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谢天居皱眉。拿不了主意了。
宋学道很是不屑,真是个废物,除了会写点文章而外,那是啥也不是。
“为今之计,也只能放人了,就说是搞错了。”
宋学道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人是不能关起来了,更别说流放了。
“放了?”
谢天居可是不乐意。
“不放,这事就平息不了的,你最近避避风头吧!不要出门。”
宋学道说道,他也是颇为不满,把他都给牵扯进来了,而他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收。
谢天居无可奈何,只能应是。
很快,葛秀娥就被放了出来,回到了杂货铺。
她在做杂货铺。是在厨房做得帮工,二十来岁,人倒是勤快,身体比较瘦小,一看就是受过罪的。
秦风就知道,京兆府会放人,这叫做舆论倒逼。
“公子大恩大德,民女没齿难忘。”
葛秀娥直接给秦风跪下了。
“起来吧!你休息两天,然后再上工吧!”
秦风自然也不会把此女给解雇了,否则的话,说不定会被人给暗害了。
葛秀娥千恩万谢,而后就退下了。
“公子,那个谢天居就放过了吗?他诬告,就不用抓起来。”
二牛皱眉,这不公平。
“谁叫他岳父是工部侍郎呢,既然人已经救出来了,就算了。”
秦风可懒得深究,真是乱七八糟的。
长安的百姓,是比较喜欢遗忘的,人放出来了,这事就平息了,尽管说谢天居坐实了负心汉的名声。
然而,有人发好了,姚大小姐,这位工部侍郎的女儿是受不了的。
她带了四个家仆,直接到杂货铺来找秦风,一副嚣张狂妄的样子。
这位姚大小姐还是有些姿色的,但跟泼妇没啥区别。
“秦风,我们家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害我相公。”
姚大小姐很是愤怒,她真受不了,要来讨一个说法。
秦风都傻了,这要不要脸,分明是你家相公先诬告我员工,居然还好意思来要说法。
“滚。”
秦风才不会跟泼妇吵架呢。
知道他是幕后指使也不奇怪,这并不难猜,秦风也不用不承认,他又不怕。
姚若雪暴怒,从来没有人让她滚过。
“我明白了,肯定是你跟这贱女人私通。”
姚若雪指着秦风的鼻子。
秦风怒了,诬告起他来了是吧。他可不会惯着这位姚大小姐,直接抬起手,两个大嘴巴子扇过去,把姚若雪给打懵了。
从小到大,她何时被人给打过啊!
其带来四个仆人想动,直接被胡三带人给拿下,刀架在脖子上,让他们跪在那里。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姚若雪反应过来之后,是暴跳如雷。
秦风又甩了两个嘴巴子过去。
“你爹?你爹是什么东西,一个工部侍郎而已,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老子是谁,老子是驸马,老子的爹是秦叔宝,凌烟阁里挂着的,你爹算老几。”
“拼爹,也不看清楚了,敢到我这里来大呼小叫的。”
秦风也是服了,这个女的,是不是没有脑子啊!
估计是嚣张跋扈惯了,所以失去了正确的认知。
姚若雪崩溃了,她要伸手去抓秦风,结果被秦风那是一脚给踹翻在了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把这些狗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