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肺痨鬼,简直就是一个吞金兽,省城的医生说他已经病入膏肓了,想要活命就只能吃一种进口的抗结核药,光是一盒药就要80多块钱,他一个月得吃四盒!”这位新上位的小弟撇着嘴,巴巴的说道。
一个月四盒,也就是三百多块钱,相当于一个正式职工全年的工资了。
心中默算出这个数字,钟远兵的脸上也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兵哥,你真要给阿标弟弟出笔钱啊?这一年可就是4000块钱,而且那医生说,这药只要他一吃上,就不能断,否则一但断了以后,病人就会有抗药性,再吃也没用了,最后就只能等死了。”
钟远兵听的有些烦躁,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死不死谁儿子!现在那个案子还没判,我要是不出这笔钱,阿标随时可以反咬我一口,到时候更麻烦!”
“先给他表弟看病,等法院判完阿标转进监狱以后再说。”
尽管有些肉疼,但是钟远兵也不得不暂时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