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张开双臂,一双狐狸眼微闪,语调循循善诱,“你得抱我一下。”
夏青洛皱眉,满眼警惕,“又想占我便宜?”
陆乘渊眨了眨眼睛,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无辜的神情,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但是你提的要求很过分,还要我在宴会上装作和你不熟,宴会上你肯定穿的很漂亮,肯定会有不少的男人邀请你跳舞,但我却只能站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
说着,陆乘渊的眼底都有些湿润了。
夏青洛眼睛睁大了些,看着陆乘渊那毫无破绽的演技,心底默默给他颁发了影帝奖。
陆乘渊其实也是有些真情实感,甚至在心底的醋坛子里已经开始酿醋了。
万一真有人约夏青洛跳舞怎么办?
一想到跳舞会有牵手搂腰的动作,陆乘渊就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出要如何剁手了。
陆乘渊想着想着,眸底就不自觉的冷了下来,随后连忙悄悄抬眸看了一眼夏青洛的表情,又做继续出委屈的模样,
“既然你不答应,那我只好在宴会上和大家说,我在追求你咯。”
夏青洛小脸一黑,看着陆乘渊隽逸的脸,明明人畜无害的像一只小狗,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威胁。
她没有办法,又赶时间,只能张开双臂,想着象征性给他来一个敷衍的拥抱。
然而,她刚张开手,男人就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陆乘渊的怀抱依旧是清洌好闻的气息,在这个微微透着凉意的秋天,那气息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魔力,格外的温暖。
她的脸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如同鼓点般在她耳边敲响。
陆乘渊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和上官莜不要去危险的地方玩,比如酒吧……”
夏青洛耳根有点痒,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男人抱得更紧了些。
下一秒,夏青洛已经像一个泥鳅一样钻了出来。
陆乘渊怀里一空,一抬眼,夏青洛就只剩下一个背影了,甚至还对他摆了摆手,“知道啦。”
夏青洛走向红色玛莎拉蒂,车门自动打开,坐在了副驾驶上。
上官莜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了一眼夏青洛,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
“你这中学生装束是怎么回事?卫衣牛仔裤?还扎个单马尾?”
“大明星,你出门搞这么朴素,万一被拍到了怎么办?”
夏青洛耸了耸肩,“只要我闪得快,别人就拍不到我,再说了,这里是y国,认识我的路人应该不多。”
夏青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插进卫衣兜里,微微侧眸,毫不留情地打量着上官莜,就开始互损。
“你这大秋天的,怎么裹个皮草在肩上?你不热啊?怎么看怎么像个暴发户。”
夏青洛又抬头看了一眼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副仿佛要下雨的样子,“而且,阴天你戴什么墨镜?”
上官莜轻哼一声,“你懂什么,这叫时尚。”
上官莜以前日子过得挺苦的,所以现在有点小钱了,才会像这样爆发式的打扮。
因为用力过猛,以至于看起来像是游戏里将所有昂贵装备,都穿在了身上的感觉。
“话说,刚才你旁边有人?你怎么又退了回去?”上官莜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夏青洛耸了耸肩,“有条小狗缠着我,我和它玩了一小会。”
“对了,三天后是你爸的生日宴?”夏青洛明知故问。
上官莜像完全不知道,甚至还有点惊讶,“那老登生日又到了啊?”
“没事,商场随便买条皮带敷衍一下就完事儿了,反正我送的礼物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上官莜是上官泽中在外面的私生女。
她的母亲在生下她的那一天就离开了人世,留给她的,只有一个不被承认的身份和无尽的孤独。
而作为女儿身,母亲还没了,上官莜在家族中的地位更是无足轻重。
因此,她从小就被安置在了半山别墅,由保姆养大。
但可惜,她的那个保姆并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就苛待她。
保姆最多只把她收拾得干干净净,外表光鲜亮丽,每天送她去上学,然后拍照发给管家,剩下的一律不管。
本该属于她的伙食费和零花钱也被保姆扣下,拿来养她自己的儿子了。
上官莜和夏青洛在同一所初中,那是一所贵族学校。
而那时候的上官莜,饿得连饭都吃不饱,每天在食堂里只能买一个馒头。
因为营养不良,上官莜长得很瘦小,经常被学校里的其他同学给欺负。
初中这个年级,三观的雏形已经开始形成,已经有了最基础的善恶观,而恰恰这时候,他们会把人性中最本源的恶展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许多初中生没到年龄,做任何事情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并不大。
而上官莜是个没爹没娘护着的,她们欺负得更加肆无忌惮。
甚至有一次,上官莜被她的几个同学围堵在卫生间,几个同学指着她,一边嘲笑,一边拿着沾了脏水的拖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