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仇家在当地有着深厚的根基,同时在海外也有不可小觑的势力。他们在杭城有一条古玩街,并有一帮能人作为私下的支持。利用海外势力的资金,他们已经成立了好几个公司,甚至即将成立集团。 仇家掌门的两兄弟,一个外号叫“仇开山”,如今也是五十岁上下,为人狠辣,一个外号叫“仇算盘”,四十多岁的年纪,精于算计,属于集团的智囊。郝大富和他俩交过几次手,各有胜负。 刘阳阳啧啧嘴:“莫家真惨,被一个团伙盯了上千年,今天才弄明白。” 据闵老所说,清朝以前莫家混得一代不如一代,不管是考学、经商还是做官,都会出现意外,简止是千年的倒霉蛋,所以莫家祖上就把玉牌当掉了一枚半。也是那五个莫家人造化吧,原本想把剩下的玉牌当掉,在当铺前偶然遇到一个落魄的书生。他们让书生帮忙看看值多少钱,免得被当铺骗了。 书生看出其中半枚玉牌是蜀中山水图,而最显眼的三座山中有一座山被标记了,他猜测是蜀山。这五人才想起家族的秘闻,只知家族祖先曾经埋藏了宝藏,却不知埋在何地,如今知道是蜀山,便奔着蜀地去了。结果到了蜀地找不到卫家人,只能往蜀山寻去,听说蜀山有一带为禁区,就直接进了迷魂凼,只有一人生还,还受了伤。 刘开文急忙问:“他可有说迷魂凼里有什么凶险?” 郝大富犹豫了一下,才道:“最早灵族祭祀的是活人。” 赵一慧诧异地问:“灵族人不是没有进入禁区吗?” “早远之时,被选中的灵族人会在仪式后进入禁区。禁区中浓雾蔽日,根本无法辨别方向,只是在灵族的传说中,那里有个隐蔽的入口,可以通向石母所在的地下峡谷。” “那莫家人找到入口了吗?” 郝大富看着刘开文,摇了摇头:“据说禁区里有很多小山,小山其下多有自然裂口,莫家人没有找到石母的入口,却掉进了一个地下河谷,里面全是凶物。” 张小刀听得毛骨悚然,不禁问道:“我们不用去那里吧?” 刘开文深思后,便道:“计划不变,先访灵族!” “什么时候?” “明天!阳阳留下来,和耙子继续寻找手札中仇家的线索。” 赵一慧有些担忧:“光靠阳阳的朋友,可能不够稳妥。” 郝大富接着道:“姨婆不用担心,虎子明日就到。” “您这趟和我们一起吗?” 郝大富半眯起双眼,沉声道:“有些事我不能出面,况且还有仇家的事情要处理。你们照顾一下墩子,他身边那个吴为给我的感觉不大对!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赵一慧笑道:“您放心吧!” 隔天,郝有富一听安排,斜瞅着莫开煦,撅嘴抱怨:“装备呢?不可能又空手去吧?你的绳子有富余没,给我来两根?” 莫开煦没有理睬他,稳稳坐着吃早饭。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整齐的汽车喇叭声。 莫开煦掏出手帕,仔细擦了擦嘴角,面无表情道:“走!” 刘阳阳连忙打开院门,一见门外的排场,便呆愣住了。 门口停着一支由同款黑色越野车组成的车队,一直排到了胡同外的马路边上。 从门口那辆车上走下两名黑衣墨镜男子,直接越过门口的人,走到院子里,向桌上的黑衣人禀告:“煦少,已经准备好了。” “嗯!”莫开煦点点头,对桌上几人道:“装备在车上。” 张小刀诧异道:“黑五、七?” 黑五对他点点头后,便跟在莫开煦身后上车了。 黑七稍微热络地安排其余几人上车。 郝有富和吴为自然被安排在同一辆车上。 当黑七拉开车门邀请刘开文和赵一慧时,刘开文停住了脚步,侧头看向他:“我有事和煦少商量。” 黑七愣了愣,便听从后车飘出莫开煦的声音:“请开少!” 刘开文让赵一慧和张小刀先上车,自己坐进了后车。车队一路向西南驶去。 墨镜后的一双眼带着嘲弄:“你在躲她?” “是!” “为什么?” “我配不上她。” “嗤!你和老头太像了,一样没在莫家长大,一样对女人动了心。” 刘开文急问道:“他没在莫家长大?” “他很小就离开了莫家,是在闵家长大的,直到他戴上墨镜后,才不得不回到莫家。” “为什么?” “为了同闵家结好,结果一点用也没有。” “祖父还在吗?” “第一个在腐水里跳舞的莫家人就是他!我亲眼看着他化成了一滩黑泥。你现在戴的墨镜就是他的。听说古代男子二十及冠,我们莫家二十行镜礼,只要不出意外,个个长命百岁,不会少活一天,也不会多赖一刻!” 另一辆车上,郝有富不时回头看着后车,嘴里嘟囔着:“他俩咋想的啊?我们这样去能探到什么秘密?老刘会不会有危险啊?” 吴为从昨夜起就显得异常沉默:“不会,你没听别人叫他‘文少’吗?” 郝有富收回视线,陷入了沉思。 张小刀看到路边的界牌,不解地问:“我们不是去雅县吗?怎么到乐县了?” 赵一慧也不知原因,只能按耐不表。 车沿山路行驶,一侧是竖直陡峭的山壁,另一侧是激流滚滚的江水。 “这是大渡河!” “啊?”张小刀惊道:“走错了?” 只听前面开车的墨镜司机肯定道:“没错!目的地是大瓦山。” 赵一慧一直以为灵族起源地在瓦屋山两麓,莫开煦为什么要带他们去大瓦山呢?灵族和大瓦山有什